經次一役,陳哥和老虎似乎對我另眼相看了。
麻煩的是我們,才剛安頓後,就又得搬遷了。
我上去把暮哥和秦可接了下來。他們還真的在哪裏下象棋,呂朋友在旁邊搖著尾巴,看著這場勝負。
我說明了情況,也順便看了眼棋局。暮哥現在已經把秦可的棋子都吃光了,剩下一隻帥和一隻車在苦苦掙紮。而暮哥那邊,全盤棋子幾乎沒被動過,連最前排的兵線都很完整地保留下來了。
畢竟暮哥可是毀天滅地的主,還是六千多歲的仙人,一個普通的凡人下不過,那是正常的。
把他們招呼走後,便把行李也一起拿走。我拿不動英孩兒的行李,所以隻能拜托暮哥幫忙。
下樓後,我看到陳哥他們已經準備好車了,老虎和英孩兒也在車上,他們的小弟則已經坐麵包車走了。
至於高調那邊,高調自己被英孩兒一個過肩摔摔暈了,其他還清醒的小弟早就逃之夭夭,而昏迷的則還是昏迷,剩下高森森在高調旁邊,不斷喊:“爸!爸!醒醒!醒醒啊!”
我找了找,果然找到了暮哥的仙劍。我拿著它來到高森森的旁邊。
高森森見我靠近過來,那雙大白腿掙紮著想跑,但自己的老爸倒在旁邊,自己不可以不管啊。
我把那把劍放在高調的旁邊,對高森森手:“不好意思啊高森森,這把劍我上次說錯了,其實隻有七百多年的曆史,不過賣你兩三千塊也可以的。能不能當是這次事情的醫藥費?我錢不多,先頂著吧,以後掙到錢了,我一定會還的。”
“……”高森森看著我,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是不是智障?”老虎在車上催促我道:“走啦!”
於是我就也上了車。
陳哥這次開來的是一台麵包車,七人座的,剛好能坐下我們全部,連呂朋友都可以自己占一個位置。
開車的路上,陳哥問我:“小秦,這幾個是你哪裏來的?”
我分別指著英孩兒,秦可和暮哥說:“這是我表妹,這是我妹,這是我朋友,都是我老家的。剛來這地方沒地住,借住我哪裏的。”
“啊?”秦可一臉不可相信。
“嗯,表妹。”我指著英孩兒說。
呂朋友在旁邊輕輕地“喵”了一句,仿佛在罵我白癡。
路上很平穩,沒什麼可聊的。到了一個別墅區裏後,陳哥把車開進一個別墅車庫,然後拔出車鑰匙,示意我們下車。
陳哥介紹道:“這裏是方總的別墅,平時我們開會用的,這段時間你先住在這裏吧。”
老虎繼續道:“水電煤油全部都有,唯一沒有的就是很久沒人打掃,你們幾個自己收拾收拾吧。”
說完,老虎便把幾條要是和小區門禁卡交給了我。然後對陳哥比了個眼神:“宵夜?”
那眼神,似乎是說“咱們去其他地方聊聊”一樣。
“走。”陳哥說完,轉頭又對我們幾個問道:“你們幾個去不去?”
秦可不太懂事,她第一個舉手說想要去。我扯下她的手說:“咱們先收拾一下這裏吧。”
“可我餓了……飯還沒吃呢……”
“等一下我做。陳哥您們先忙吧。”
“那我們還有架打嗎?”英孩兒跳過來問。
“沒有。”我說。
英孩兒對我比了個眼神:能殺人嗎?
我瞪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不能。
英孩兒再比了眼神:那能殺掉他們兩個嗎?
我再瞪了她一眼:不能!
她:我們可以埋在後花園裏啊!
我:不能!
逆天的主思考邏輯簡直和凡人不在同一個回路上。
於是,陳哥和老虎兩人開著車離開,我們則進去選一選自己的房間。
暮哥選了個清幽點的,英孩兒則表示哪裏都無所謂,沙發也行。呂朋友說睡沙發的話,我可以陪你啊。我則提起呂朋友的脖子說:“再叨叨我和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