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沒有問秦可得罪了什麼人。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而且誰也攔不住;但不想說的時候,卻怎麼哄也不會說出口。
而且最關鍵時,我懶得問。
回到別墅時,小夏還在打坐,呂朋友蹲在旁邊看著,而英孩兒已經回來了,正在花園裏看著小夏和呂朋友。
“各位主,”我說:“我們又得搬家了。”
“我沒問題。”小夏說:“倒是大廳裏麵的那群人應該怎麼處理?”
“大廳裏的……人?”
英孩兒有些惆悵:“我回來晚了,小夏一個人全收拾了。唉……”
“嗯,好歹我也學了兩三天打坐。”
我趕緊打開門。大廳裏的沙發上果然坐著一群人。
但與其說是坐,倒不如說是相互搓著藥酒比較合適。其中老趙、陳哥和老虎都在現場。
“小夏……你……”
我覺得學了兩三天打坐做不到這個境界。
“小秦,你那些朋友都是什麼人啊……”陳哥眼睛已經腫了:“啊……疼……老虎輕點。”
“我也疼啊。”
老虎揉了揉鼻子,上麵還有一絲絲血跡。
我們是走路回來的,而且走得比較慢,沒想到居然還被這些人捷足先登了。
“各位大佬,我沒招你們,沒惹你們,處處讓著你們,為何你們還要苦苦相逼。”
我抱拳道。大概跟暮哥久了,也學了他一點兩點。
“你以為我……啊嘶……”老虎揉了揉鼻子:“……我們想啊。”
隻有老趙在一旁不說話。畢竟看來他是受傷最重的那個。
“既然你們不想,又被教訓過了,那就別妨礙我們了吧。”我說:“我們這就收拾東西離開,從此再不相幹。”
“別啊!”
老虎和陳哥異口同聲地說,可我旁邊的暮哥朝他們瞪了一眼,他們全縮了回去。
“還是我來做這個醜角吧。”老趙說著,站起身來。
“你想幹什麼?”我把手伸進外套裏,那裏麵還有一把手槍,今天已經給他們見識過厲害了。
再者,我們這裏有暮哥,有英孩兒,還有小夏,我還不信他們能怎麼亂來。
然而,隻見老趙走到我的麵前,然後“撲通”的一聲,居然跪下了。
“秦哥!我叫你秦哥了,我老趙不會說話,隻能用行動來給你說,求求你們幫幫忙了。”
“……”
英孩兒走過來,碰碰我的手肘:“能不能——”
她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不,你不能。”
“切……”
暮哥走過去,扶起老趙說:“這位兄弟,有什麼話請直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到忘不得已,不是對著自己尊重的人,是萬萬不可下跪的。”
“我老趙就服你們!就尊重你們!”老趙說:“唉……實不相瞞,我們組織最近遇到一點麻煩,實在希望得到秦爺的幫助啊。”
“想要我爺爺的幫助?那你幹嘛綁架我們!”秦可大聲嗬責。
“這不是誤會嗎?”
我指了指我的臉:“兄台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說你打我是一場誤會?”
“額……”老趙愕然一下,也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已經還給你們了!還給你們了!”
“這算還嗎?讓我打你一……”
“小秦,別岔開話題了,讓這位兄台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