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第三個任務點之前,我突然有點擔心秦可了,於是打了個電話回去。
結果因為太晚吵醒了秦可的關係,被秦可從電話那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然後我打了給陳哥那,陳哥說他們一切都很順利,但我卻從背景裏聽到“糊了!”、“吃!”、“在下小三陽!”之類的聲音。
我眉頭一皺,小三陽不是乙肝嗎?什麼時候變成一種麻將了?
還沒來得及仔細聽,陳哥就說有點忙先掛了。
行吧,敢情複辟複到麻將館裏去了。
到了第三個任務地點,這裏也是一片酒吧。
不過和剛才張大鬆的酒吧不一樣,這裏是燒烤酒吧,是既能燒烤,又能喝酒的地方。
我們也沒多廢話,直接從車上跳下來。
“你們誰是這裏摣菲人啊?”
我學起了肥頭大耳的鄭狗蛋說話方式。反正有幾個逆天的主給我撐腰,再囂張也沒事,哪怕是再來打一輪也都不怕。
隻見酒吧裏的人本來是吃著熱乎的喝著冰涼的,突然有人來了這麼一段話,不由自主地紛紛投來視線,然後回頭,同時看著一個人。
而這個人該怎麼說了,一米九多的個子,整個頭幾乎都是禿的,穿著一件簡單的褐色背心,沒有內襯,手臂乃至胸部全是肌肉。他正在那邊看著手機,吃著燒烤。
看到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他也不含糊,站了起來,大聲對著我吆喝道:“老板今天不在!有事明天再說!”
完了,我沒有想過麵對這樣的回複該怎麼辦?是直接把店給砸了?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我把張大鬆的卡片遞到這個大漢的麵前。
他本是不怎麼想看的,結果似乎是看到張大鬆的名字以後,整個人有那麼一瞬間是繃緊的。接著,他急衝衝地問我:“你們是誰?張大鬆怎麼了?”
我看了一眼後麵剛剛下車,在冰箱麵前比劃著該喝多少的主,然後對眼前這位一米九的大漢說:“我們剛去了他那。”
大漢慌忙地問道:“你們沒對他怎麼樣吧?”
“我們沒做什麼。”
最多也就把人打暈了,把人家的酒給喝光了。
“那你們是來找什麼人的?”
“我們找名片背後有黑色玫瑰的人,你知道誰有嗎?”
“黑色玫瑰?”眼前這個大漢從兜裏掏了掏:“是不是這個?”
正當我上前一步,想要確認一下眼前這張卡片是不是就是那種令人感到尷尬的黑色玫瑰時,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往後扯。
再接著,一個砂鍋那麼大的拳頭出現在我的麵前,就差那麼一點點打中了我。
而這個拳頭之所以沒有砸到我,完全是因為被另一隻力量更為強大的手摁在了半空中。
一開始,我以為是暮哥才這麼強大的力量,沒想到,接下這一拳的人,居然是英孩兒。
她瞬移了?剛不是在那邊的嗎?
“喲?我是遇到高人了嗎?”大漢說。
“好說好說。”英孩兒笑了,她居然笑了,還笑得很得勁。
不愧是單手扛起一大箱軍火的人。
禿頭大漢把手用力一揮,竟沒能擺脫英孩兒的控製,這下,大漢也開始急了,他衝旁邊的餐桌上掏來一根筷子,朝著英孩兒的雙眼,想要插進去。
可是英孩兒是什麼人?隻見她眼明手快,把大漢的手腕給反過來,並且抓住關節部分用力向上,疼得那名大漢立刻“嗷嗷”大叫。
燒烤酒吧裏的人看到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來,這些都隻是普通的食客而已。
大漢被英孩兒反手掰著手腕,整個人痛的差點要下跪。
英孩兒也不多說什麼,在大漢的後腦勺彈了一下,鬆開了大漢。
可是大漢還沒死心,他一個轉身,又想給英孩兒一拳。
不過英孩兒不僅不慌不忙,還直接硬生生地抗回去。
“!!!”此時大漢終於怒了,他一拍桌子大喊道:“今晚有事!本店關門!所有人立刻離開現場!否則枉死不辜!!”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慌忙著逃跑。
大漢對英孩兒比出一個手勢:“請!”
英孩兒沒有回答,隻是歪嘴笑笑,看上去,特別邪乎。
兩人就這麼打了一會。終於,是禿頭大漢被揍得眼睛差點睜不開為結束。
“好功夫!”被鬆開後的大漢說道。
“承讓承讓。”
大漢扭動了一下手臂,放鬆了一下關節:“那看來,N姐找來的外援,就是你們幾個了吧。”
我說:“對!沒錯!就是我們!”
老實說,就剛才要不是有英孩兒拉了我一把,萬一真的打中了我的話,不死也得昏過去。我到現在還都有些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