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以前覺得你說的沒有道理,現在才知道在沒有能力抓住自己想要的感情,最好還是不要開始。”和羅晉城兩個人糾纏了多時,最後不也是屈服了。
羅晉城對於她那副麵目可憎的模樣,苦了喬楠的堅持,吞下了那句哽在咽喉的問句。
“媽,我不會再讓男人牽絆我的人生了,我要為我們的生活奮鬥,我相信我也能夠照顧好你。”
從小就立誌要比其他的男孩子強上百倍,千倍的喬楠,理想從來都是幫助母親過上正常的生活。
羅晉城不過是生命之中一個過客,偶然間讓她遺忘了最為重要的事情便是創造幸福的生活。
今天羅晉城看向自己的那一眼,注定了他們今生都沒有辦法再回到從前了。
母親謝依雲因為拋棄自己的生父把生活活生生的給毀滅掉了,即便是心裏再痛,喬楠也不允許自己變成母親那副樣子。
“你這個死丫頭,早就給你說男人靠不住,你偏不聽。”謝依雲氣的摔了手中的酒瓶,指著喬楠,又是一頓指責。
“媽,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我會努力讀書,讓你過上好生活,就我們兩個人。”對著早醉醺醺的母親說出這些話。她也知道可能隻是徒勞,但是更加明白要是自己不說,就沒有人會這麼對她說。
她需要一個可以給她打氣的人,而現在看來恐怕就隻有自己能夠稍稍的安撫一下自己,這個世界上她最後一個認為可能會關心自己的男人已經對她表現出了惡意。
或許喬楠過得不好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但要是喬楠過得好,才會叫他們不舒服。
將母親謝依雲安撫好送回房間,麵對一團亂的家裏,她想自己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羅晉城的負心。
收拾完屋子已經是晚上了,喬楠卻沒辦法入眠,債台高築,愛人背離。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身上發生了,在她還不算足夠成熟的年紀。
那晚的星光黯淡,烏雲籠罩著天空。正如喬楠當時的心情,她的脆弱暴露在這個無人的夜晚,眼淚不自覺的下落。
可喬楠卻不知道門外真的有人,隔著院子有一個黑影將喬楠如此落寞的模樣全都收入了眼底。
路燈照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勾勒出驚心動魄的線條。他的心被那個脆弱的隻會流淚的女孩牽動的再也無法控製自己。
那一刻,他想要衝上去抱住她。
那晚喬楠終究還是一個人麵對了黑夜的殘酷,伴著現實逼迫著留下的淚水墜入夢鄉。
早上醒來,發現母親沒在房間,尋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有見到母親的蹤影,打電話也無人接聽。
喬楠穿上衣服就出了門,到有可能母親能去的地方去找,她真怕自己的母親又出去賭。
結果找遍了謝依雲常去的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她,電話也一直打不通。
“媽,你去哪兒了呀?!”喬楠急的紅了眼眶,一個人在自己家美容院的門口孤零零的等了好久,卻始終沒到等到母親的出現。
回到家,天都快黑了,一整天水米未進,倒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謝依雲,給我出來,別以為你躲在裏麵就可以不用還錢了,老子手裏可是拿著欠條。”門外叫囂的聲音把她驚醒。
周圍的鄰裏像是聽到了聲音,好事兒的跟了出來。
喬楠不想要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母親不在,她也沒有錢可以還債。但是門還是要開,也必須要跟那些個人說清楚現在的情況。
“請問你找我媽媽有什麼事情?”喬楠以為那些人應該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開門的時候基本的禮儀還是保持了。
誰料到,這些人跟土匪一樣,門一開便是一擁而進大聲嚷嚷:“謝依雲,躲在裏麵做什麼,以為拿你女兒出來就可以當做是擋箭牌了嗎?”
一邊嚷嚷,一邊不客氣的翻著喬楠家裏的東西,像是土匪打家劫舍一般。
喬楠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此刻她隻能站出來阻攔他們,“我媽今天不在,如果你們有事情可以等他回來再說。”
“回來再說?”那個人嗤笑著重複喬楠的話,“你知道你媽欠我們多少錢嗎?五百萬,五百萬你知道嘛!想要我們走除非還錢給我們!”
盡管喬楠長相標致,說話的時候委屈模樣也是撩人心扉。可是這些人多少女人沒有見過,此刻喬楠的可憐並不能夠換做錢來滿足她們,所以根本就不會吃這一套。
“可是我媽現在根本不在家,你們要錢也得等她回來啊,我又沒有錢給你們……”。喬楠耐著性子克製住情緒試圖給他們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