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周睿隻能妥協。

因為紀清芸的命在他們的手中,若是沒有了紀清芸和孩子。即便周睿將這些陰差全部都殺死了,都無濟於事。

周睿緩緩的掏出了主簿令牌。

而在場的陰差,皆是兩眼放光的看著那一枚主簿令牌,頗為激動。

可是當周睿拿出主簿令牌的時候。突然往回一收手說道:"我怎麼才能相信你們說的是真的,隻要你們晉升了呂州的主簿,就會放過我老婆?"

隻見那陰差笑著說道:"你必須要相信我們,沒有第二個辦法,不然的話,我剛剛已經說了,你可以將我們全部都殺死,然後看看你老婆會不會有事不就完了。"

聽著陰差的話。周睿知道,這些家夥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沒有辦法,周睿隻好將主簿令牌交到了他們其中一個人的手上,可是當那主簿令牌被陰差拿到手之後,其他的陰差,皆是朝著那一個拿著主簿令牌的陰差圍了上去。

而這個時候。那手拿主簿令牌的陰差看著周圍的陰差隨即說道:"至於誰晉升主簿,這個回去從長計議,放心,我不會獨吞這個主簿令牌的。"

說了這話之後,其他的陰差才是緩緩的向後退去。

而通過這個細節,周睿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們看起來很是團結,但是他們卻是各懷鬼胎,都想要主簿令牌。

畢竟有著這個能夠直接晉升主簿的機會。誰都不想放過。

"好了,主簿令牌給你們了,你們也要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

周睿看著陰差說道。

"放心吧,一個月之內。你老婆肯定會完好無損的。"

那手持主簿令牌的陰差笑著說道。

"好,不過若是你們能夠將時間提前一點的話,我也許還可以幫助你們再搞一塊主簿令牌也不是不可以。"

聽到這話,所有的陰差。皆是眼冒金光的看著周睿。

"你說的真的?"

其中一名陰差脫口而出問道。

"當然是真的,畢竟我一個活人,能夠拿到一塊主簿令牌,絕對可以拿到第二塊主簿令牌,因為我知道,哪裏還有主簿令牌,所以你們當中,可以有兩個陰差晉升主簿,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周睿隨即信誓旦旦的說道。

聽著周睿的話,其他的陰差,皆是激動了起來。

"那主簿令牌在哪裏?"

陰差皆是看著周睿問道。

"在哪裏?主簿令牌能在哪裏,當然是在主簿的手中了。"

周睿好笑的說道。

而聽到主簿二字的時候,所有的陰差皆是泄了氣一般。

可是他們並不死心,因為周睿說了,還可以幫助他們拿到一塊主簿令牌。

周睿之所以這樣說,一來是為了擾亂他們的表麵上達到團結,二來放出主簿,讓這些陰差知道,隻有自己才可以幫助他們,所以變被動為主動,讓陰差依附於他,有求於他,如此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周睿知道這些陰差的貪婪,他們隻有一塊主簿令牌,絕對會為了這一塊主簿令牌爭的頭破血流。

而若是周睿再放出一塊主簿令牌的消息,他相信絕對會有陰差,會因此上當,出賣了他們的同夥,而周睿就可以以此為契機,反敗為勝。

畢竟紀清芸的命現在握在別人的手中,這是周睿所不能忍受的事情。

而看著其他陰差,那貪婪的表情,周睿就知道,這件事情,十拿九穩了。

"好,既然你可以再搞到一塊主簿令牌,那我們就等你拿到主簿令牌。放心,你老婆絕對不會有事。"

其中一名陰差對著周睿說道。

"好,我相信你們,隻要我老婆沒事,你們誰拿主簿令牌我不管,但是我一定會想辦法搞到主簿令牌的。"

周睿再次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