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從背包裏掏出另一樣武器,是一把鋒利的匕首,連鐵都能切成兩半。
少年被上去之後,幾乎隻剩下一口氣,紀清紜忍不住搖醒他:"周睿呢?周睿在哪?"
少年張了張口,沒有回答紀清紜的話。一下暈了過去。
紀清紜轉而哭著求助於黑炎:"周睿就在下麵,你一定要救他上來。"
少年斷裂手臂的傷口一看就是被下麵什麼可怕的野獸咬傷的,紀清紜哪裏放得心下讓周睿一個人留在黑洞下麵。
"再等等,或許周睿一會就上來了。"黑炎咬牙狠心道。
不是他絕情見死不救,而是他相信周睿的能力,周睿的強大的功力每一次都讓他震驚。如果隻是區區的野獸,他相信周睿能對付得了。
隻是他並不知道周睿此時根本動用不了自己身上的金光。
兩個小時過去,少年已經在其他人的救治下包紮好傷口。而井洞之下依然沒有一絲動靜。這下就連黑炎也坐不住了。
如果按著周睿強大的功力,他應該早已經上來才對,難道在下麵還有其他的意外?
黑炎安排好其他人其他人照顧紀清紜,一個人爬下井洞。
他雖然沒有周睿在黑暗中可視的能力,卻敏銳力極強。就算看不見,也能聽出周圍輕微的動靜。
是以他下去的時候,在鱷魚對他張口就咬時,他及時止住了下落的速度。
黑炎麵對鱷魚這種凶狠的動物比周睿決絕得多,二話不說跳到其中一隻鱷魚頭上,大手掰開鱷魚嘴巴的上顎,另一隻手舉高尖銳的匕首,用力就刺。
刺完一隻鱷魚,立刻迅速跳上另一隻鱷魚上,用同樣的方法將鱷魚刺死。他的動作很快,甚至向他撲來的鱷魚都沒有他快。相比鱷魚,他比鱷魚更像凶猛的野獸。
不一會兒四隻鱷魚被他製服得奄奄一息。
黑炎這時候才注意到這底下又有一個幽深的洞口,看來周睿應該進入洞裏了,他想都不想跟著進了去。
不過他身上穿著雇傭兵的專用衛甲,頭上還戴著連接著氧氣瓶的頭盔,確保了他鑽進洞裏不會因為缺氧而死。
黑炎鑽進的這條黑洞和上一條黑洞差不多,一路都是海水的鹹腥味。他突然生出一個想法,紀清紜失蹤那天他們從地洞聽到她的呼叫聲,那是因為紀清紜確實在地洞下。後來紀清紜被發現暈倒早海邊,還有可能就是地洞通往外麵就是海邊,有人把紀清紜從地道裏拖到了岸邊。
黑炎頭盔上的電筒照著麵前的路,這次這條路除了又濕又窄,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危險。
他走一路走到盡頭,前麵出現了一道亮光,隻見周睿背著他筆直站著麵對著一堵結實的牆。
黑炎走近過去。才發現周睿麵容扭曲,額頭全是汗,似乎在經曆一場惡鬥。他不由自主在周睿肩膀上一拍,將周睿的思緒一下拉回現實。
當周睿回過神時,看見麵前的黑炎,大鬆一口氣,他指向麵前的牆道:"你看到了嗎?這裏是一扇古色古香的大門。"
黑炎隨他的視線看過去,他看到的隻是一堵冷冰冰的石牆,根本沒有周睿口中古色古香的大門,於是他搖了搖頭。
"難道是我幻覺?還是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周睿上前抓住大門的鐵環敲了敲,大門應聲打開。
"你看,大門打開了。"周睿驚訝道。從門口這裏可以看到,大門內擺設著一箱箱的匣子,匣子看上去已經曆史已經非常悠久。而中央的一個打開著的箱子裏。儼然全是金燦燦的珠寶和黃金。
難道這裏是一座寶藏?
"我們發財了!"
周睿臉上一時有些激動。畢竟作為一個正常人,沒人會對寶藏不心動。
相較他的激動,黑炎一臉狐疑,他並沒有看到周睿口中的大門打開,他伸出大手在周睿眼前晃了晃:"什麼大門?什麼大門打開?老子什麼都沒看到。"
"沒看到?"周睿奇怪道,他試著走進那道打開的大門內。
在黑炎眼裏。便是他從結實的牆壁穿了過去,他連忙拉住周睿未進去的半邊身子:"看來這扇門隻對你一人開放,我覺得應該要再謹慎些。"
這裏隻有周睿擁有這麼強大的功力,若是他一個人進去了,黑炎怕隻有他一個人保障不到自己的安全。
周睿卻沒有黑炎的擔憂,他給黑炎一個淡定的眼神。徑自走進了大門裏,黑炎眼睜睜地看著周睿穿進牆壁裏慢慢消失。他上前試著敲打這堵牆,他敲得手上都破皮了,也沒見到這堵牆有絲毫的變化。完全就是一堵結結實實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