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指名道姓問得突兀,白臉女人不禁哆嗦了一下。
茫然望了主子一眼,她的底氣霎那間變足,“三少,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寸步不離你主子麼?”三叔微微昂首,“她跟人偷歡都帶著你,不是嗎?”
“三少,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關雅竹臉上的委屈神情眨眼即逝,疾言厲色的樣子仿佛真的被人無端端潑了髒水。
三叔看向鐵哥,後者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遝照片,放在了病床上。
“老爺子過世後的第三個月,你去‘洗月庵’吃齋,結識了隔壁‘摘星寺’的野和尚戒忍,當天你們就睡在了一張床上。打那之後,他不戒你不忍,你們成了定期私會的姘.頭。”關雅竹看照片的當口,三叔寒聲敘述。
“不……,不是的……”關雅竹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三少,你聽我解釋……”
三叔在冷笑,“省省吧!你把托辭都留著,最好記熟了,百年之後去跟老爺子解釋。到時千萬要說得流利一點,減少破綻,才有可能蒙混過關。”
“高貴夫人”知道漏了底兒,再也高貴不起來了。
“三少,我隻是一時糊塗,被壞人引.誘。求求你,不要剝奪我的繼承權!我快五十歲了,又沒有傍身之技,沒錢就隻能等死。求你行行好……”為了錢財,婦人苦苦相求。
三叔麵無表情地喚了聲“阿鐵”,鐵哥再次走到病床邊。
這回,放下的是一張銀行卡。
“你名下的兩棟房產我不會收回,車庫裏的紅色保時捷也給你了。這張卡上是一百萬,足夠你粗茶淡飯過完此生。”三叔口吻決然,不容置喙。
關雅竹又在搖頭,神經質般碎碎低語,“我跟了老爺子那麼久,怎麼可以隻分到這點東西?我把侄女都搭進去了,你們不能這麼無情……”
三叔沒理她,彎腰把我攬起,擁著我往外走,“阿鐵,送送張律,然後帶阿夏回‘靳園’收拾東西、取車。關雅竹,從今以後,你跟蔣家沒有半點關係,再也不許你踏入‘靳園’半步。”
說話過程中,衝律師點頭致意,腳步未有半分停滯。
出門之後,關雅竹的慟哭聲跟了出來,撕心裂肺,如喪考妣。
三叔半擁半拎帶我走出醫院上了車。
“蔣家財大勢大、家大業大,其實可以再多給她點錢……”我的惻隱之心又開始泛濫。
“好了傷疤記不住疼!忘了當初被她欺負那回事了?”某人麵沉似水,語氣比在病房裏硬多了。
瞧這個意思,還是氣不順。
“咳咳,咱們快點帶坦克回桂城吧?”我歡快地提議。
人家沒理我。
甚至看都沒看我一眼。
好吧,識時務,閉嘴。
車速很快,沒一會兒工夫就到了“靳園”。
三叔並未把車子開進車庫,而是停在了一進門的地方。
下車後照著車屁股一頓狂踢,任我怎麼攔都攔不住。
踢完,直接把我攔腰上肩,扛著回了主樓。
那麼高的個子,走路又快,控得我快要暈過去了。
進了睡房,被扔到圓床上,身體剛一彈起,健碩的男人就壓了下來。
“你……”眼前冒出好多小星星,我的聲音都被閃沒了。
“處理了那兩個女人,給你出了氣,現在,該我出出氣了……”粗獷的聲線在我耳際徘徊,伴隨著熱熱的氣息。
我晃了晃腦袋,令視線清楚一點,“你要出什麼氣……”
“欲氣!”吼完,開始著手撕衣服。
第一次見他在床上如此暴戾,有點嚇人。
我顫著嗓音,“三叔,別鬧好不好?我們……,哎呀——”
倏然而至的啃噬,令我失聲嬌呼。
弓唇細細密密落下來,燙化了身心。
“三叔,我要……”幾乎是下意識的,我不知羞地呢噥。
回應我的是動作,而非言語。
房間裏的氧氣很快就不夠用了,那是一種帶癮的憋悶。
霸道又溫柔的歡愛,令人沉醉其中,靈魂更是愉悅得扶搖直上,在空中飛舞。
……
結束良久,我依然飄蕩在粉紅色的雲朵裏。
綿軟,輕醺,陶然。
還沒有回味完,第二次融合又來了。
遞進疊加的歡愉,如浪潮般洶湧不休。
熱。
痛快。
似浴火。
敦敦敦敦。
哦不,是敦敦敦敦敦敦。
六次。
我感覺自己丟了骨頭、沒了肉,融化成了一灘水。
“加上早晨那次,一共七次。連續六次,是你的承受底線,一天七次,則是三叔的身體極限。”某人在旁邊沉聲說道。
嗓音嘶啞,狂吼的結果。
“要是把咆哮的力氣給省下來,估計你還能多做兩次……”我閉著眼睛,貓叫似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