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房間並不算太差,至少還有居家房間的樣子,維多利亞的大床,奢華的水晶燈將迤邐的燈光投射在曼妙的床上,如夢如幻。雕鏤著浮雕的櫃子裏,還放著上好顏色鮮豔,讓人垂涎欲滴的美酒。
楚雪兒關上門,一瞬間,臉色變得凝重而難看。
“左曼,”她對上左曼的眼睛,“不要告訴我,你會答應做這個手術!”她言辭錚錚,透著強烈的不悅和戾氣。她和左曼其實是認識的,同一個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左曼曾經是被一位神秘的教授破格錄取的關門弟子,而楚雪兒怎麼會不知道左曼的大名。同樣的,在醫學界,左曼怎麼會沒有聽說過楚雪兒,怎麼會沒有和她聯係交流過?兩人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被學校安排在一起合作學習過。
“怎麼?難道你想死?”左曼閑閑地走到櫃台邊,拿出被子,倒了一杯酒,聞了聞卻沒有喝,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如果我們不做這個手術,死的就是我們。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已經被軟禁了。而且,那個叫做秦夫人的女人,一看就是想讓我們永遠都閉嘴,否則,怎麼會將我們關起來?”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她軟禁我們的原因嗎?難道你就這麼想被人利用,最後被利用完之後,無辜地喪命?我想,你左曼,也不會這麼沒用窩囊吧?”楚雪兒譏諷而輕蔑地說道。
左曼不怒反笑,輕輕地黃裝杯子,看著如血一般殷紅的酒色,勾起一絲血腥的笑容,“難道不是因為活生生的偷心是犯法的而軟禁我們?”
“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楚雪兒深吸一口氣,謹慎地看了看門外,壓低聲音說道:“那個要被剖心的女人,我知道。她是秦墨的女人!”
左曼挑眉,輕聲地問道:“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我告訴你,我未婚夫是秦墨的弟弟秦玨,這件事情你該知道吧?我當然十分肯定,躺在床上即將被我們剖心的女人,就是秦墨的女人——冷風清!”楚雪兒的聲音雖然堅定十足,卻有一點酸味,明明知道冷風清是她的情敵,可是她現在還是打算救她。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她的心,感覺有點沉悶。
“冷風清?!”左曼大驚失色!手中的杯子猛然一顫,杯子中的紅酒劇烈搖晃,險些溢出來。
“你認識她?”楚雪兒挑眉看著他。
左曼沉默。閻宸是他的師哥,他在閻宸的口中聽說過冷風清這個人,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的真麵目。她不是Xbaby的人嗎?如果她是Xbaby的人,那就好辦了,隻要將信息發給閻宸,Xbaby的人說不定會來營救冷風清。
“現在我們必須想辦法自救,甚至,連帶著冷風清也救出去。冷風清是Xbaby的人,自然不會拖我們的後退,不過,我們現在怎麼把消息放出去呢?”
“這個好辦!”楚雪兒摸了摸手上的鐲子,這個是秦玨送給她用來監視她的,卻不想,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