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懶散的照射在大地上一切都顯得十分安寧,自那次大戰以後萬聖城便沒有在發生亂子,天金族與絕組織的恩怨也暫時放下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皇陵山,所有強者都向那裏彙聚而去。
寂靜的大山深處偶爾傳來陣陣的鳥啼聲,一切都顯得十分安寧,留在這片密林之中,唐演盤坐在原地,猶如磐石一般,一動不動,但是他卻睜著雙眼看著這密林中的一草一木,每一個生物。
唐演想要加緊修煉,在做突破,不過對於唐演來說他的突破要比別人難的多,因為心魔的關係使得唐演不得不處處小心。
最終唐演想到了水仙人曾經教給過他的自然修煉,與自然合一,感悟自然,心緒平靜,這是一種最柔和最安全的修煉法,幾乎沒有走火入魔的可能,但是這卻是需要時間的。
此刻唐演已經在這密林中一坐就是七天七夜,他看著周圍的鳥兒圍著他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時不時還飄來陣陣的花香,這讓唐演的心緒格外放鬆。
世間萬物皆有其生存的法則,一隻鬆鼠不停的在樹上跳來跳去,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盯著唐演,又不敢靠前。
唐演在這裏修煉身形得到了淨化艮山決更上一層,變得越發神聖強大,唐演沒有一絲氣息波動絲毫沒有影響林中眾生,顯得十分愜意。
在幾十裏外唐演廣括的靈識一下便是探查到,一個打柴的樵夫踏著歌聲上山而來,唐演靜靜聽著那歌聲,心中不由得駭然。
唱曲一首:“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風月何用?不能飲食。
纖塵何用?萬物其中,變化何用?道法自成。
麵壁何用?不見滔滔,棒喝何用?一頭大包。
生我何用?不能歡笑,滅我何用?不減狂傲。
一曲踏歌讓唐演心中駭然,能創出如此歌的人定然是一位看破紅塵的絕世高人,世間大能者,定然有人在此隱居。
隨後唐演身形一轉便是來到了那樵夫麵前,經過詢問唐演才得知這是樵夫主上傳下來的,樵夫說他家不知那一輩的祖宗時期,這座大山裏來了一個老先生,這個老先生看起來整天瘋瘋癲癲的,成天抱著一個酒壺喝酒,還時常在大山之中高歌一曲,後來慢慢的他家的祖宗也學會來這一曲歌,每當出去打柴時便要歌唱一曲,後來那老先生就消失在了這大山之中。
唐演一聽也是有著惋惜,沒有見到這位神秘的老先生讓唐演多少有著失望,告別了樵夫,唐演回到了林中,他在林中尋找那老先生留下的痕跡。
唐演相信這老頭定然是一個絕世高人,最終經過一天的尋找,唐演竟然真的找到了一點痕跡,一個酒壺丟在了草叢之中,這個酒壺看起來根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甚至有著簡陋,沒有絲毫像是高人用過的樣子,唐演心中詫異,暗道:“這真的是高人嗎?”
“嘿!那你見過的高人都是?含著金鑰匙?拿著金酒壺?酒壺是個乘酒的地方弄的再好有什麼用?”此時一聲笑聲傳來,把唐演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