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玉佩,眉眼間的笑讓趙凱峰原本一跌一升的心刷的降到穀底。
“你確定能應付那些陰謀?”趙越源瞬間看出趙凱峰的心思,“爹,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做你的參將好了。”
眉眼一挑,看向趙越禮,“二哥,下次的獵物直接拿到廚房,我不希望說第二次。”轉頭對身後站著的小魚,“晚飯直接拿到我的房間,我就不出來吃了。”
“是,三少爺。”
小魚心裏苦悶的看著一直帶著笑意的三少爺,沒有理會旁邊擠眉弄眼的眾人,跟在三少爺身後離開了。
“三少爺,三少爺。”花園的園丁興奮的跑了過來,“去年移植的白芍,開花了。”
開花了?趙越源心裏猛然一喜,臉上那層喜意一點都無法抹去。
“快去看看。”
焦急的對花園的園丁說,然後小跑的跟在園丁身後。
當真的看到那盛開的白芍,豆大的淚珠毫無防備的落了下來。
猛然將所有白芍花摘下,發瘋似的將所有落地的白芍用腳踐踏,臉上的淚肆意的流淌著。
“三,三少爺…….”
園丁看著似乎已經魔怔了的三少爺,沒有敢上前護著費了好大勁養殖成功的白芍。
“老爺!”
小魚驚嚇的躥去前廳,想找個人來幫幫三少爺。
聞訊而來的趙家眾人看到趙越源的模樣,心中焦急萬分。
“小三子。”
趙凱峰小心翼翼的喚著趙越源,卻發現沒有多少用處。
趙越銘果斷的上前一個手刀,將趙越源砍昏,送回房間。
將趙越源放置好,趙越銘看著不知所措的老爹和驚慌不已的二弟四妹,歎了一口氣。
招來小魚,詳細的問了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了解詳情之後,趙越銘讓在現場添亂的三隻先回去休息,等趙越源醒了之後,再問問。
趙越銘守在趙越源身邊,他怕趙越源醒來依舊是老樣子,好能及時處理。
可是一直等到月上梢頭,都沒有等到趙越源醒來,就吩咐小魚照顧好三少爺,自己就回去休息了。
可是還沒睡多久,就又被吵醒了。
“怎麼了?”趙越銘有很明顯的起床氣,睡眠不足的他氣壓很低。
小魚打顫的說:“三少爺,三少爺受了風寒,額頭很燙手。”
趙越銘揉揉額頭,立刻差小廝去找大夫,自己跟著小魚去看趙越源。
趙越源的模樣怎麼又能用一句風寒解釋,滿臉紅彤彤的,額頭雖然有小魚放上的濕布,但是顯然用處不大。
趙越源似乎是在做夢,一個噩夢,嘴裏囈語,貼近卻聽不到他說什麼。
“大哥,三哥怎麼樣了?”
同樣被吵醒的趙越禮焦急的看著大夫給趙越源把脈。
“我又不是大夫,你問我幹什麼!”
趙越銘很不耐煩的回答,當他透過窗戶看到焦急在院子裏轉的老爹,真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衝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裏麵是生孩子呢!不過也好,就自家老爹那種承受能力還是很小的,不進來像老二那樣添亂就好。
看到大夫將趙越源的手臂放回被子裏時候,趙越銘忍不住的問了一下。
“大夫,我三弟沒事吧?”
大夫搖搖頭,“老夫先開幾個方子,如果不能退燒,那就準備後事吧。”
“你這老頭怎麼說話的。”趙越禮一聽這話,就急了,“我三弟下午還好好的……”
“老二,你住口!”趙越銘連忙製止了趙越禮的話語,生怕大夫被趙越禮惹生氣了,連藥方都不開,“大夫,您不要和我二弟一般見識,他就是一個粗人。”
大夫走到書桌麵前提筆寫了一下,然後遞給趙越銘。
“你父親為守邊關流過血,我敬你們一家人。”
搖搖頭,歎了口氣,背上藥箱,離開趙家。
趙凱峰聽到大兒子轉大夫的話,兩眼一黑,直接昏倒在地,趙月月眼淚嘩嘩的掉著,老二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趙越銘隻能強忍著悲痛讓人將老爹他們送回自己的房屋,然後立刻找人去藥房買藥,去庫房取了唯一一隻人參準備備用。
等一切忙完,天也亮了,趙越源的燒是退了,可是人一直不醒。
整整一天,都靠喂著那麼一點點的流食,趙越銘也慌了。
又請大夫來看了,大夫隻告訴他這是魔怔,如果人一直不醒,還是那句話,準備後事吧!
不過大夫臨走前告訴他,如果用人參吊著,送到京城,可能會有救,隻是可能。
趙越銘立刻讓人準備了馬車,安排好一切,就帶著趙越源和趙越禮一起趕往京城,至於他老爹趙凱峰就帶著趙月月和趙越虎跟司馬大將軍一起進京述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