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哈哈笑道:"能來這地方的哪個不是惡棍,你要想收拾他,出去以後有一千種辦法,不用在這浪費時間了吧。倒是你,一百年難得進來一次,咱倆也是特別的緣分。我就針對你啦!"
金巧巧撇了撇嘴,不說話了。
我心裏想,活該。
過了一會兒,漢子又不老實起來,開始在金巧巧的身上動手動腳。
金巧巧緊張地說:"你別亂來啊,我可是會叫的。"
這裏畢竟不是法外之地,發生點小的矛盾當然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果事情鬧得太大……這裏再沒人為金巧巧出頭,外麵那些工作人員也不會無動於衷的。
漢子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便不再多說話了。
總之。金巧巧像個仆人一樣伺候著漢子,一會兒幫他捏肩,一會兒幫他捶腿,忙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但是終究風平浪靜了。
大家慢慢也都睡意上湧,重新陷入渾渾噩噩的狀態中。
又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微小的呼救聲吵醒。睜開眼睛一看,眼前的場景讓我吃驚,隻見那個漢子已經把金巧巧壓倒在地,而且一手捂著她的嘴巴,另外一隻手撕著她的衣服。
金巧巧一臉的驚恐、憤怒和慌張,在她並不算長的生命之中,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畢竟她是金不換的女兒,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這麼對她?
可是這個漢子已經不隻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條,早就豁出去了一切。之前他就說過,臨死前能讓金不換的女兒按摩一次,算是做鬼也值得了,那麼再往前推進一下,如果他能和金巧巧共度春宵。簡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反正遲早要死,何不痛快一回?
稽留室裏發生這樣的惡劣事件,外麵的工作人員知道了肯定不會無動於衷,可是他們並不知道,漢子把金巧巧的嘴捂住了。金巧巧隻能發出一點微弱的呼救之聲,最多隻能吵醒同在稽留室的我們,外麵的人哪能知道?
沒錯,這裏麵有攝像頭,可萬一看監控的也睡著了呢?
金巧巧的上衣幾乎都被撕了下來。露出白皙的鎖骨和肩膀,但她還在不斷地掙紮著,顯然已經持續了一會兒,可是工作人員仍舊沒有影子,大概率確實是睡著了。
除非有大的動靜。否則工作人員是不會來了。
不隻是我,稽留室裏的人幾乎都醒來了,震驚地看著麵前的一幕。漢子一邊按著金巧巧,一邊衝四周的人惡狠狠說:"不想死的話,就裝沒有看到!"
眾人紛紛低下頭去,誰也不敢聲張。
誰敢亂啊,人家弄死自己就跟弄死一隻臭蟲似的。
金巧巧倒在地上,她完全不是漢子的對手,被漢子兩條鐵臂和兩條鐵腿壓得死死的。她吃力地掙紮著,一張臉憋得通紅,眼角也有淚水流出,她想大叫但是叫不出來,試圖向其他的人求救,但是誰也不敢抬頭。
最終,金巧巧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因為她發現我是稽留室裏唯一一個還抬著頭的人。
金巧巧的眼淚流得更多,眼神裏全是哀求和乞求,希望我救救她。
"呲啦"一聲輕響,漢子把金巧巧的褲子也扯了下來。
金巧巧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她在身強體壯的漢子麵前像隻可憐的小綿羊。
而我在腦海裏反複思索,我到底要不要救她?
誠然,我是很煩她的,這個姑娘簡直惡出了水,就因為大飛踹了她一腳,她就三番兩次要殺掉大飛,不光叫來黒十字的陸風,還把堂前燕也叫來,要不是大飛福大命大,早就死翹翹,成為青城山上的一抔黃土了。
而且我和她爹還遲早會有一戰。
這樣的人,說是我的生死仇人也不為過。
之前她被狠抽巴掌,還被像狗一樣丟在地上,我的心中是暗爽的、竊喜的,心想總算惡人自有惡人磨,金巧巧實在太活該了,我都恨不得抽她。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真能見死不救嗎?
給點教訓可以,強暴人家算怎麼回事?
看著金巧巧無助的淚水、慌張的麵龐、絕望的模樣,乞求的眼神……
最終,我還是輕輕歎了口氣。
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輕輕拍拍那個漢子的肩膀,說道:"行了老哥,也別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