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南宮卓,確實是許飛分外的事,也確實釀成了很嚴重的後果,老首長要處罰許飛,我無話可說。
但是……
禁閉三年,開什麼玩笑!
所謂很嚴重的後果,不是老首長自找的嗎,他要不想著抓春少爺,至於被紅花娘娘打傷那麼多的手下?隻是許飛不敢頂嘴,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低下頭不說話了。
老首長一擺手,說:"帶走!"
幾個特種隊員便走過來,按住許飛準備帶走。
我著急了,立刻說道:"誰說許飛做的事和飛龍特種大隊無關了?"
老首長一怔,回頭看著我說:"那你說說,有什麼關?"
就連許飛都很詫異地看著我。
我明白了,許飛之前查看那份電腦文件的時候,隻看到了殺手門和隱殺組,還沒來得及看到飛龍特種大隊,就被吉爾給打斷了。所以真不知道這事和飛龍特種大隊有關。
我說出來,幫助老首長肅清臥底,也算許飛立得大功一件,怎麼著也不用禁閉三年了吧?
我剛想說,突然覺得不行。現場有那麼多飛龍特種大隊的人,說了不就暴露了嗎,也讓臥底提前知曉,事就不好辦了。
於是我說:"這件事我隻能單獨和你說!"
老首長冷笑著道:"好,我就單獨和你談談,看你能耍什麼花招!"
接著他一擺手,讓人開過來一輛吉普車,我倆上了車子,老首長說:"現在可以了吧?"
我看看車外的那些人,確定沒人聽到我倆說話,才將之前在吉爾電腦上看到的東西告訴了他。
老首長聽完當然大吃一驚,瞪著眼說:"真的?"
我說:"我騙你幹嘛?"
這事確實大條,無論哪個組織,出了臥底都是不得了的。老首長對他手下的飛龍特種大隊十分看重,竟然發生這種事情,他也不敢不當回事。
老首長的麵色無比凝重,問我:"這個東西現在在哪?"
我說:"在一個朋友那裏。"
老首長說:"好,你立刻去取,我在這裏等你。"
我好奇地問:"你還要在廬州?關正已經死了,不怕牽連到你身上啊?"
老首長哼了一聲:"人是春少爺殺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借刀殺人,真是好狠毒的一招!
飛龍特種大隊裏的叛徒資料,我留著這東西也沒什麼用,本來就是要交給老首長的,但我還是不放心的說:"這東西可是許飛找到的。你拿到了可不能再處罰他了!"
老首長點了點頭:"如果是真的,我不光不罰他,還獎勵他,給他立一等功!"
也是,將飛龍特種大隊裏的戰斧臥底全揪出來,這功可太大了,老首長哪還好意思罰許飛啊。
我立刻說:"好,我這就去取,完事了聯係你!"
說著,我還拍拍主駕駛的方向盤:"這車就借我用用!"
五分鍾後,我便開著老首長的吉普車出發了。這車可太好了,掛著某軍區的牌子,絕對沒人敢攔。別說我現在易了容,就是不易容也沒事。我開車火速前往黃山,去蘇南坡處取硬盤。
路上,我當然接到程依依、紅花娘娘等人的電話。
我跟她們說我沒事,現在有點小事要辦,辦完以後就去天城,救老乞丐!
廬州到黃山是遠,開車就得五六小時,才剛過了一兩小時,老首長就不斷打來電話,問我怎麼樣了。我都煩了,說沒那麼快,你要是著急。也跟我來黃山,咱在黃山碰麵。
如此,老首長才清淨了。
到黃山後,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我又火速聯係到了蘇南坡,直奔警局,在他辦公室見到了他。
見了麵才知道,吉爾的事他還壓著,並且已經打聽到關正身死的消息了,還說整個徽省已經炸了,號稱要和春少爺沒完。老首長辦事確實利索,這麼快就把鍋都推到春少爺身上了。
現在好了,殺手門和隱殺組一樣,都被戰斧視為眼中釘了,不打也得打了,以後還合作個屁?
老首長這一手確實玩得漂亮。
我不方便跟蘇南坡說太多,隻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春少爺這鍋可背大啦!"
結果蘇南坡誤會了,以為關正是死在我手上的,對我佩服的是五體投地,說我真是戰斧的大克星。金振華和關正都死在我手上。我當然不承認了,說他倆不是我殺死的,但確實是因我而死。
有時候,牛皮還是要吹一吹的。
其實不止關正和金振華,就連卡羅爾和桑迪都是因我而死的。
戰斧派往華夏的五名A級改造人。現在因為我死了四個,隻剩一個麥淵--我去,我想不飄都不行啊,有朝一日真相大白,國家好意思不給我發個一等功的獎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