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龍把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一遍,不解的問道:“你也是警察?”
中年男子懶得回答李天龍,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李天龍懶得跟這貨墨跡,問付東健:“警官,請告訴我,他是不是警察。”
不是警察卻出現在審訊室,不合乎警隊相關規定。
付東健清清嗓子,湊到中年男子身邊悄聲道:“管先生,現在不比以前,警隊紀律很嚴,您參與審訊傳出去不好,這事交給我們處理,肯定為您討個公道。”
“我兒子和未來兒媳婦屍骨未寒,他說出這般話語,作為父親怎能不出現?”
管湖海見付東健有些不耐,推了下他,毫不客氣的道:“忘了怎麼上去的?”
沒有西湖管家的支持,付東健走不到今天這步,所以管湖海吐出這話後,付東健身子微微一頓,猶豫一番,無奈的歎了口氣:“下麵的事我不好幫你做。”
管湖海瞥了眼付東健,寒聲道:“你覺得下麵的事不好做,有很多人覺得好做,屆時恐怕你要給那些人讓路!”
付東健總算明白為什麼管家占盡優勢,在西湖遲遲拚不過王家了,就管湖海這種智商的人都能做家主,管家的未來真不好說。
可話說回來他有什麼辦法?一聲歎息後,管湖海隻得服軟,默默退了下去。
李天龍看明白情況了,微微搖了搖頭,怪不得管金虎和金莎莎如此囂張,敢情有保護傘,他原本以為廬陽警隊需要整頓,現在看西湖警隊也需要換血。
“看來你不是警察。”李天龍瞟了眼怒氣衝衝的管湖海,衝付東健道:“無關人員都能衝進審訊室,付局長,西湖區刑警大隊讓我大開眼界。”
付東健正準備說些冠冕堂皇的話,管湖海大手一揮,把偽裝頃刻撕得粉碎。
“無關人員?姓李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管金虎的父親管湖海!”
管湖海攥著李天龍的衣領,咬牙切齒的道:“金虎和莎莎是不是你殺的別過一邊,單單剛才那些話,把你丟到西湖喂魚都不為過。”
李天龍低頭看著青筋直冒的大手,笑道:“說這番話前,請看看自己在什麼地方,這裏是刑警大隊,你有什麼資格把我丟到西湖喂魚!”
剛才發生了什麼,眼瞎了看不到嗎?西湖區刑警大隊就是管家開的!
管湖海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道:“憑我姓管,西湖管家家主!”
李天龍哦了一聲,明知故問:“瞅你這口氣,今天我是出不了刑警大隊了?”
你還想著出去?管湖海差點笑出聲來:“金虎和莎莎慘遭毒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都要付出代價,再加上剛才那些話,你是死有餘辜。”
就這腦子外加心理素質,也能做西湖管家家主?
李天龍瞟了眼付東健,淡淡言道:“付局長,我就鬧不明白了,現在不是法治社會嗎?怎麼從管湖海口中,我聽到的都是無法無天呢!”
管湖海都把話說得那麼白了,付東健再藏著掖著也沒意義。
“在西湖區管家就是王法!姓李的,你不長眼啊,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管家,你這叫以卵擊石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