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菲依偎著李天龍，柔聲道：“萱萱跟宿管阿姨關係不錯，我說要下來，她就給阿姨去了個電話，平常管理很嚴的。”
“徐萱萱最近怎樣？”李天龍問道。
王菲菲想到這些天徐萱萱的變化，淺淺一笑：“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比先前愛學習多了。”
“這要感謝你給了她機會，其實她天賦不錯，先前迷失了方向，現在改，以後很有前途。”
“她不要感謝任何人，隻能感謝自己，若執迷不悟，誰都沒辦法。”李天龍瞟了眼王菲菲，問道：“冷嗎？”
王菲菲搖搖頭：“有你在旁邊不冷，天龍，這個點兒還有飯店開門？”
“燒烤肯定有。”李天龍點燃一根香煙，朝著夜色深處吐了口煙霧。
深夜，也隻有燒烤店還在營業，相對於生意火爆的盛夏，深秋的老王燒烤略顯冷清。
進了包廂，李天龍點了烤羊腿，幾盤果蔬，又要了兩瓶白酒。
斟了滿滿兩杯，李天龍推到王菲菲麵前一杯。
“我不會喝酒，你倒得太多了。”王菲菲咬著紅唇看著麵前的白酒，細聲道。
“適量即可。”李天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王菲菲蹙了蹙眉頭，試探著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天龍沒回答，待羊腿上了桌，李天龍切了些精肉，送到王菲菲麵前：“味道應該不錯，嚐嚐？”
王菲菲哦了一聲，用筷子夾了一塊慢慢咀嚼，這才端起酒杯，小小抿了口。
“有什麼不開心的跟我說說吧，今天你很不對勁。”
李天龍跟王菲菲碰了下杯子，又是一飲而盡：“在我接觸的人中，我的事你知道的最多。”
李天龍一邊倒酒一邊道：“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
“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那晚是我最脆弱的時候，謝謝你出現在我身邊。”
王菲菲放下酒杯，點點頭：“我也要謝謝你能對我敞開心扉，我很感動。”
她盯著李天龍的眼睛，看了許久之後，輕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可能是酒太烈，她輕輕咳嗽起來，從李天龍手中結果餐巾紙，擦擦眼角，又擦擦紅唇，她展顏一笑。
“是不是跟我說那些話，後悔了？或者說，要跟我結束這段關係？”
李天龍點燃一根香煙，一時有些出神：“要不要結束這段戲，我說了不算，你說了算。”
王菲菲身子微微一顫，然後幽幽歎了口氣，拿起酒杯給自己斟滿，緩緩言道：“你是我的天啊，離開你我怎麼活？”
李天龍狠狠抽了兩口香煙，彌漫的煙霧讓他覺得對麵的容顏是那麼模糊。
“我也沒做什麼，也不會是你的天，其實你很強，強到完全可以支起一片天空。”
王菲菲搖頭苦笑，一邊喝酒一邊道：“若真那般強，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步。”
李天龍端起酒杯，突然間笑了：“你走的還不夠好？在天京張家呼風喚雨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那又怎樣？充其量不過依附別人，看似大權在握，其實不過工具，沒有實質發言權。”
王菲菲和李天龍碰了下杯子，嘴角的笑容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