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逆廻(1 / 2)

我們的口號是搞事,隻是這樣的話十分簡單。要說對自身稍有慈悲的話,不如到此為止。狂吠的狗亦有其可愛之處,咬人的另算。

表現出咬人意圖卻還沒咬到的蠢狗便隻應有死路一條,除此之外的一切在哲學開始探求命運背後的那一刹那就已經不可愛了。

那麼,首先要考慮的是,情報的問題。

作為神的話很方便,隻要看旁白啊劇本啊之類的,或者幹脆言說“我就是知道啊”,很輕鬆就能掌握一切。

但是隻是“超能力者”的話,就要更麻煩的多。

就算同樣的是“閱讀劇本”。“未元知識”、“世界圖書館”之類的能力,也是完全不同的層級。

作為神的話,想知道的事情絕對能知道,反過來,作為人就很難擁有這樣耍賴等級的能力。雖然也不是不行……

但另一層麵的本質上無法如此,所以作為“頹廢”的話,或許不論是作為“神”還是作為“超能力者”都沒什麼區別就是了。

“所以說啊,等了這麼久都在沙發上睡著的我,就因為這樣無聊的理由被綁著了?”

名為安偃的青年被繩子牢牢的捆在椅子上,扭動扭動但是毫無辦法。

雖然被捆著也無所謂就是了,不過因為並不存在可以好好喂飯的角色,所以手腳被限就等同於死亡,一點也不“沒關係”的樣子。

“啊!”

像是突然發現什麼的,在其麵前站著的大叔突然驚訝的叫了一聲。

歪了歪頭,莫名的有一點滑稽的可愛的,一身灰白相間的體形略顯消瘦的大叔開口道:

“之前忘記打碼了,沒關係嗎?”

“大概是沒關係的吧,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那就打上碼好了。”

站著比被綁縛在椅子上的〇〇還要矮的白色少女——或者說幼女——這樣回答道。

這裏缺一個吐槽役,大概。

但是能夠做到的人沒有理由,而有理由的人又做不到,所以果然還是算了吧。

“在給什麼打碼啊!”

已經遲了。

雖然想算了的,但是被綁縛的〇〇還是這樣的喊出來了。

“吵死了!”

哈~的,於是被“嘭”的用枕頭鎮壓了。

被從樓上走下來的一臉起床氣的某個看起來就不爽的紅色連帽睡衣少女甩過去的淡紅枕頭“嘭”的鎮壓了。

真可怕。

“我還以為大貓回來了,結果是大叔回來了啊。沒想到是這麼讓偃先生興奮的事情,關於體位的問題我也很感興趣,所以吵點也沒關係哦。”

似乎是因為沒睡醒的緣故,不論是平常那個雖然故作可愛但是並不令人討厭的語調還是天真可愛的形象,都一口氣的破壞殆盡了。

“有體味嗎?沒有接觸什麼特別的東西才是。話說不要叫我‘大叔’,要叫我‘超’超能力者。”

“嗯,嗯,在外麵撞壞了腦子還是智商都被旁邊的白色的家夥繳獲了?‘超’超能立者,就算這麼叫你也沒辦法改變客觀事實哦。”

絕對是,沒睡醒,或者幹脆就是另一個人,段子的寒風刮過全場的小紅,因為並未穿著本體赤腳下的樓梯所以完全改變了。

被稱為“白色的”的依舊是白色連衣裙的小白難以忍受的歎了口氣。

說實在的,如果是之前的話,因為在場的人相互之間的關係,這種程度的出醜也不會感覺怎樣。但是一旦認知到“神”啊“觀眾”啊“讀者”啊之類的事情後,就會感到羞恥。或者也不會?

“嗯嗯,白色的我回來之後已經很累了,小紅咱們去睡覺吧,把樓下交給他們去‘放飛自我’就好了。別擔心,錄像的工作有人做的,回放隨時都可以。”

若無其事的說著過分的話,小白撿起落在地上的枕頭,走上了樓梯。

至於之後的“啊!啊!”,“不行!”,“(第)一(倉)庫,我(就隻)去(過那裏)了”之類的話權當做催眠曲就好了。

“誰會聽那樣的催眠曲啊!”

“嘭!”

“小白你再吵就砸......啊,已經睡過去了啊。晚安。”

綜上所述,短暫的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才沒有過去啊喂!”*2

不管在這個好孩子已經該睡覺的時間已經睡去或被迫睡去的二人,樓下二人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把‘♂’刪去啊!”*2

繩子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切成幾段散落在地上了,實際上這種程度的聲音頹廢還是有聽到的。

“觀測旁白程度的能力,就這點而言你在混沌對策局臥底也不是毫無收獲嘛。”頹廢活動著手腕,微微下垂的視線鎖定著安偃:“為了不吵到樓上睡覺,我會盡可能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