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會出來已經過了下班時間，送走了幾位董事溫乃琛總算鬆了一口氣，跟著霍喑凡走到總裁室把門帶上，請示道："總裁，晚上您要去秦家吃飯嗎？"
"嗯，"霍喑凡點頭。隨手將手裏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然後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好久不喝咖啡了，覺得嗓子苦的很，伸手扯了扯領帶，沉聲吩咐："讓段鬱過來。"
一杯清涼的水順著食道留下。總算解了渴，轉身，看著身後一本正經站著的溫乃琛。蹙眉問道："怎麼了？"
"呃，總裁，"溫乃琛挑眉，"段小姐剛才已經下班走了。"
"……"霍喑凡蹙眉，黑玉般的眸子迅速隴上一層薄紗，不過卻很快散開過去。
"嗯，我知道了，"霍喑凡起身往外走，沉聲吩咐跟在身後的溫乃琛："我自己開車走，你先下班吧。"
……
跟舒雨好久沒見了，總覺得她變了不少，不似從前般愛玩笑了，舉止也變得淑女了起來。
段鬱打量了一下正在衣架前挑衣服的舒雨，打趣道："這些絲質連衣裙是不是太淑女了，你以前可不愛穿。"
"哦？有嗎？"舒雨一邊跟導購詢問尺寸。一邊回道："女人總是想一出是一出，我也不例外。"這語氣，怎麼都有一股任命的味道。
"噗嗤，"段鬱噗嗤一下笑出聲，站起身走過來看了一眼舒雨手裏的連衣裙，笑道："你總算承認了自己的性別！"
"……"舒雨白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推到一堆衣服旁，挑眉催促道："趕緊選一身衣服，一會兒帶你去個好地方。"
好地方？段鬱好奇的瞪大了眼。
……
是夜，夜.澀卡座內。
"這就是你選的好地方？"段鬱無奈的看了一眼旁邊一身柔白色蕾絲連衣裙端坐椅子上慢慢抿酒的女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姑娘，你不覺得你今天的穿著跟這個場合特別不搭嗎？"
"嗯哼？"喝了酒的舒雨特別放鬆，下巴抬起朝著下邊擁擠喧鬧的吧池："誰說來喝酒就要穿暴漏了。"
"……"段鬱犯了個白眼，"那你還給我挑了這身衣服！你肯定是故意整我！"
段鬱身上穿的是舒雨硬塞給她的黑色漏臍小背心和包臀短裙，段鬱覺得別扭。自己又在外麵穿了一件鏤空的白色蕾絲衫。段鬱是第一次穿這麼少，剛才進來的時候旁邊卡座裏的男人都向她吹口哨，她卻有點愛不起來。
"哈哈，"看著段鬱磨刀霍霍的樣子，舒雨笑的開心又得意，活像一隻得了逞的小老鼠，"好啦，我知道你不愛穿，可是我們都轉換下風格嗎？不是說了嗎，新衣服的新鮮感比一個新男友來的還要強烈。"
"你這哪來的理論？"段鬱往下扯了扯自己的罩衫，不理會舒雨的無稽之談。
"難道不是？現在你是不是暫時忘了那個讓你不開心的男人了嗎？"舒雨抿了一口紅酒，轉過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段鬱。像是在跟人打一個穩操勝券的賭。
"……"段鬱一頓，轉頭打量著舒雨，笑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體察人心了？"
"嗬嗬。"舒雨仰頭喝了一口紅酒，抿著紅潤的嘴唇，眼角眉梢的嫵媚像是要溢出來，魅惑極了："因為我跟你一樣罷了，所以，特別能理解。"
段鬱挑眉。抬起屁股挪了過來依偎著舒雨，像慵懶的貓一樣倚在沙發背上，看著舞池裏激情舞動的男男女女，眸光都有些迷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