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鬱南買好了蛋糕回來,興衝衝的到病房找夜未央,可是剛到病房就發現有異樣的感覺,病房裏保潔在打掃衛生,而夜未央卻不在裏麵。
剛好有護士經過,認出唐鬱南,禮貌的說,“唐先生是吧,您的東西在護士站,您跟我到護士站來拿東西吧。”
“這個房間的病人呢?”唐鬱南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瞬間凝重,艱難的問出口。
護士看了看病房,微笑的回答,“已經辦了出院手續離開了,她說您會回來拿東西,酒吧東西寄存到護士站了。”
唐鬱南聞言手裏的東西瞬間掉在地上,那已經做好的蛋糕頓時變了形,一股香甜的奶油味充斥在走廊上,護士小姐皺了一下眉頭,輕輕的走開了。
保潔見這樣的情況剛想抱怨,卻見唐鬱南的臉色難看,也就不再說話,自顧自的打掃衛生,這樣的人她還是少惹。
唐鬱南從護士站拿了自己的東西,看著那些沒有任何動過的痕跡的文件,他的心就像沉入了穀底,他怎麼也想不到夜未央竟然能就這麼離開。
她這算什麼,消失不見嗎?夜未央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剛剛那些甜蜜,那些親密都是假的嗎?她當他是什麼,隨時都可以拋棄的棋子嗎?夜未央竟然真的這麼殘忍。
為了支開他,說什麼要吃蛋糕,騙子,騙子。
為什麼要這麼騙她。
唐鬱南的心中竟然頃刻間用出一種不甘,夜未央,我不會放你走,不管怎麼樣,我絕不會這麼放手。
你以為幾句好話,幾個吻,幾個撒嬌的動作就能抓住他的心,然後他就能放她走,夜未央你錯了,大錯特錯。
唐鬱南飛車開到夜未央住的地方,卻被告知他們已經搬走了,這裏是夜未央租的房子,他知道,可是在前兩天,冷悠然已經退了房。
原來這些都是她們奧就準備好的,而隻有他一個人被蒙在鼓裏,隻有他像一個傻瓜一樣被他們戲耍。
難怪她今天這麼反常,原來她是又要離開了,難道這就是她留給他的回憶,夜未央,你是有多殘忍。
唐鬱南狠狠的一拳砸向車子的引擎蓋,胸中的憤怒讓他頓時覺得體內有什麼東西要翻湧而出,噗的一口鮮血吐出來,唐鬱南竟然覺得好笑。
他仰頭大笑,他竟然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這算什麼?
鮮血順著車子的弧度緩緩的流下來,看著那眼紅的血跡,唐鬱南陰狠的目光一點點的眯起,“夜未央,就算挖地三尺我也會將你找出來,這一生我都不會放過你。”
夜未央回到公寓,她和冷悠然都搬到這裏,冷悠然在廚房做飯,她靠在沙發上,突然間覺得心中一陣抽痛,好像失去了些什麼。
她有些心慌,起身想要去倒杯水喝,剛拿到杯子,手指好像被針紮一樣的疼,手臂一抖,杯子落在地上,應聲而碎,夜未央茫然的看著那碎裂的杯子,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冷悠然嚇了一跳,從廚房跑出來,緊張的看著夜未央,“怎麼了,你的手有沒有事?”
夜未央搖頭,眼淚不知不覺的滑落,濕了衣襟,她的心中揪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眼淚不停的落下來,這是從夜母去世和她失去孩子以後第一次哭,可是這一哭就再也止不住傷心,冷悠然著急的將夜未央推坐在沙發上,“未央,你到底怎麼了,有沒有事?”
夜未央不回答,隻是不停的哭,臉上帶著深深的悲傷,冷悠然不知所措的拿紙巾幫她擦眼淚,可是卻越擦越多,怎麼都擦不完。
她有些擔心,檢查了她的雙手,見她的手沒事,這才微微安心了一點,看著夜未央不停的掉淚,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
夜未央哭了一會兒,倏然抱住冷悠然,哽咽的說,“悠然,怎麼辦,我好難受,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覺得好難過,心裏好像失去了什麼。”
冷悠然微微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夜未央說的什麼意思的時候苦笑著搖了搖頭,她以為夜未央一點也不傷心,沒想到隻是她將所有的悲傷都隱藏起來了。
“既然已經做了,那就堅持到底吧,若是你們真的有緣,也許還能再聚在一起。”冷悠然輕聲安慰,原來她也是舍不得唐鬱南的,隻是經過這些事情,她知道,他們已經回不去了。
夜未央點了點頭,臉上的淚痕未幹,看上去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就連冷悠然看了都覺得我見猶憐。
翡翠昏暗的燈光下,埋藏著一雙雙貪婪的眼睛,高漲的氣憤下,一個熱情的女郎盡情的舞著,那妖嬈的舞姿,那火辣的身材,都讓在場的人一個個鼻血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