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從來不在乎這個,夜未央,不要拿你的觀念來衡量我的認知。”顧睿銘的聲音略微帶著一抹警告,他不認為夜未央會不知道他的脾性,她這樣說也不過是為了自己開脫而已。
夜未央看著他,眼眸中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她微笑著搖頭,“我在乎,我的身體我的心隻忠於一個人,我的一切都給了他。”
“你......”顧睿銘似乎有些惱怒,卻無從發作,隻能狠狠的看著夜未央,而她卻依然笑靨如花,陽光在她臉上打下一曾淡淡的疏離,就如他第一次見那般,冷漠疏離。
夜未央看了一眼四周,車子剛好停在最繁華的地帶,離他們定好的法國餐廳還有一段距離,夜未央心中思襯一個決定,她微微閉上眼睛,抬手小心翼翼的解下安全帶,淡淡的說,“銘少,本想陪你吃了最後一餐飯,但是似乎我們之間的關係真的不能繼續了,抱歉,這段反不能陪你了,我夜未央隻會為一個男人守候,我知道你不愛我,請你放開我,我真的不值得你這樣,抱歉。”
顧睿銘心中突突一跳,眨眼間夜未央已經打開車門下去,他這才反應過來,降下車窗,著急的問,“你去哪裏?”
夜未央回頭,微微一笑,笑容燦爛奪目,“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銘少,夜未央永遠會記得一個焦作顧睿銘的男人,他曾經為了她做了那麼多,但是夜未央卻隻能愛唐鬱南一個人,再次謝謝你,再見,以後不會再見了,夜未央不會再出現在顧睿銘的世界裏。”
“夜未央,你敢......”顧睿銘怒喝一聲,急急的解下安全帶,快速的打開車門,來不及鎖車,就向夜未央的方向笨了過去,剛好一輛車子從他麵前經過,攔住了他的去路。
可是當車子離開,他的麵前清晰的時候,他卻發現,夜未央早已沒有了蹤影。
顧睿銘看著空無一人的接到,心中的感覺就好像失去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他滿然四顧,街上卻早已沒有了他要找的身影。
他扶著路邊的樹木,心中好像缺失了一塊,那種感覺,讓他煩躁不安,不停的捶打著樹木,以解心中那種鬱結。
“先生,這棵樹又沒有惹你,雖然它現在幹枯了,但是來年它一定又是鬱鬱蔥蔥,為這風塵的道路做出自己微薄的貢獻,所以請你愛護樹木好嗎?”一個略微稚嫩的聲音響起,顧睿銘心中正是煩躁,可是這道聲音卻意外的讓他的心底微微顫了一下。
抬頭,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出現在他的麵前,顧睿銘整個人愣了一下,那張臉清秀,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一看就是一個高中生的模樣,顧睿銘眸光微微一暗,那個女孩子卻沒有一點膽怯的樣子,依舊迎視著他的眼睛。
顧睿銘冷哼一聲,轉身,不與一個小女孩計較。
莫雅晨臉色微微有些紅,看著男人的背影似乎有些落寞,她的目光漸漸的從那個男人的身上移開,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隻是處於一片好心,本以為隻是一個路人甲的一個男人,卻沒想到和她糾纏一生。
顧睿銘的車子離開,夜未央這才從角落裏走出來,站在剛剛顧睿銘捶打的數目旁邊,那個女孩子也是剛剛離開,她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對著顧睿銘離開的方向微微注目。
“銘少,對不起,我隻能選擇離開。”
半年了,冷悠然已經半年沒有夜未央的消息,半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切,夜未央不在,冷悠然的腳傷好了以後,正是Rouse珠寶擊垮唐氏,一躍成為珠寶界新一代傳奇企業。
公司所有的事情都離不開她,身為夜未央的秘書,雖然隻做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對於珠寶業他也並不是很懂,但是為了夜未央,她甘願挑起這份重擔,擔任Rouse珠寶的臨時總裁,幫助Rouse珠寶做一些決策。
一開始雖然有人很不服,畢竟冷悠然當初進公司的時候就惹來很多非議,尤其是她和夜未央之間的關係,再加上她和小謝又傳曖昧,眾人更是對她托起不堪。
但是她還是力排眾難,在Rouse珠寶最關鍵的時刻帶著所有的設計師將Rouse珠寶推上一個新高。
如今的Rouse珠寶已經不同往日,曾經唐氏所有的產業,旗下的房地產,珠寶,金融以及汽車行業,現在都冠上了夜氏的名字,就連Rouse珠寶現在也是夜氏的產業。
夜氏,這個在R市市場消失了近五年的企業,在五年後再一次輝煌成名,現在,商場上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夜氏,也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夜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