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斷從高處墜落的皮臉紙人,我迅速的就回過了神來。
他姥姥的,現在已經不能判定這是紙人了,這應該就是那芭蕉精。
之前這個楊揮不是說過嗎?這芭蕉精就是一頭綠色的長發,這皮臉紙人頭頂上也出現了同樣的綠色長發,應該就是借了紙人軀殼的芭蕉精附身無疑。
想到此處,隻聽我嘴裏赫然低吼一聲,手中猛的攥緊了桃木劍,看準了高空中的紙人,嘴裏赫然低吼一聲:“找死!”
紙人飛躍而下,露出一臉的猙獰。
不僅如此,手中更是拿著一片巨大的芭蕉葉,對準了我的腦袋就猛的拍了下來。
我站在下方,隻感覺一陣妖氣襲來,罡風淩冽,哪敢有絲毫的大意?
舉劍相迎,隻聽“嘶啦”一聲,那巨大的芭蕉葉直接就被我砍成了兩段。
當時我還在想,你這芭蕉精是不是個腦殘?這芭蕉葉也能當做武器?
這一個照麵,就被我砍成了兩段,我看你還怎麼和我鬥?
心中這般想著,可下一刻,我卻否定了這樣的認知。
尼瑪,這還是我認識的芭蕉葉嗎?
因為那段被我斬斷的芭蕉葉,順著我的肩膀滑落,本來柔軟的葉片,竟也是“嘶啦”一聲,直接就在我的羽絨服上,當場就開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好在衣服夠厚,並沒有傷到我的皮肉。
我有些驚訝,望著站在距離我約三米遠的芭蕉精。
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這家夥,這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我能用桃木劍殺妖,人家也能用芭蕉葉傷人。
不過驚訝也是在很短的時間之內,不過眨眼之間我便回過了神來。
現在可是在性命相博,可不是思來想去的時候。
不等我再次動手,那芭蕉精卻是嬌喝一聲“嗷”。舉起已經隻剩下半截的芭蕉葉,對準了我就衝殺了上來。
我自然是不會慫,要幹就幹!我TM難道還怕你一個妖怪娘們兒?
因此,我也沒有多少顧忌,也猛的迎了上去。
刹那之間,我便和這芭蕉精打在了一起。
可是和這芭蕉精打了兩個回合之後,我發現我竟然有些頂不住。
他娘的,這妖怪凶殘異常,每一下力道極大,大開大合,極其凶猛。
而且它手中的芭蕉葉如同刀刃,鋒利無比,隻要一被觸碰到,一定會被劃出一道口子。
就這麼短短的一會兒,我的桃木劍上,竟然已經是坑坑窪窪,全都被那芭蕉葉給切的。
我身上的衣服,也都被化得破破爛爛,全都是口子。
如果我向外人說起,說芭蕉葉鋒利得像刀子一般,一定不會有人相信,罵我是神經病的可能都會有。
可是現在的事實,也就是如此。
芭蕉精不僅拿著巨大的芭蕉葉不斷向我攻擊,而且巨大的葉麵帶起烈烈罡風,“呼呼呼”的吹個不停。
刺耳的噪音不斷在耳畔響起,加上芭蕉精的攻擊力道極大,這才不過五個回合,我已經是一退再退,顯然擋不住了。
也就在此刻,芭蕉精再次低吼一聲,露出滿臉猙獰,嘴裏更是凶狠的開口:“交出你的性命吧!”
說完,芭蕉精赫然淩空躍起,舉起碩大的芭蕉葉,帶起飄逸綠色長發,對準了我就劈了下來。
我隻感覺一股罡氣撲麵,滾滾妖氣激蕩而出,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更是讓我心頭一顫。
就在這刹那之間,我卻突然發現我。我的身子,竟然動不了了,好似被禁錮一般。
就算想舉起手中的桃木劍阻擋,此刻也都辦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