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道門大佬們,一個個的都露出震驚之色。但見我和徐飛大都數沉默的樣子,都在想我二人是不是被嚇傻了,在我們說出事情經過之後,也就沒有太多多逼問我們什麼。
畢竟他們也不敢,怎麼說我也是魔教的人。老徐也是我的朋友,這裏有童雪給我罩著,所以我和徐飛二人都沒有多少外部壓力。
接下來,我和徐飛開始告退,準備回到山裏。
眾人也沒有阻攔我們,任由我們離開。不過剛來到山下,便在山門前遇見一黑袍人,他站在山口,就這麼望著灰暗的山林。
見到他,我和徐飛都楞了一下。雖然他罩著身體和臉,但白天的時候我和老徐都見過對方,一眼就分辨出對反是誰。
當年一同和老徐被關押在九龍山的王浩權權哥,老徐瞳孔猛的一放大,當即便喊了一聲:“權哥!”
我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喜色,這小子閉關這麼久,如今終於得見了。
王浩權聽到徐飛開口,也是一抬頭,同時用著有些低沉的聲音說道:“二位,好久不見。”
“權哥,近來可好!”我附喝了一聲,然後和老徐走了上去。
王浩權也在同時,用手將自己頭上的黑袍給摘了下來,露出那不人不獸的臉。
這事兒我和老徐白天就見過了,自然是有心裏準備的,所以沒有太過驚訝。
同時,隻聽王浩權笑著對我二人開口道:“不算太好,但卻得到了向往的力量!”
說話的同時,他還抬了抬手,做出了握拳的姿勢。
徐飛和王浩權也是“獄友”,以前關係很好,見到這裏也不忌諱,直接就附喝了一句:“權哥,你是修習了妖法嗎?”
從表麵上看,王浩權並沒有以前那般外向,顯得有些內斂。
可是當聽到徐飛問出這話之後,卻是微微的笑了笑,露出了嘴裏的兩顆獠牙。
我們就這麼看著他,而王浩權卻是深吸口氣兒,然後才開口回答:“不僅如此,我還喝了妖生真血!在九龍山的那些日子,是我這一生無法忘記的,我失去了很多重要的東西還有人。要不是因為我是至陽人的關係,恐怕也早早的死了。”
說到這裏,他將目光投向了我:“秦越,謝謝你。要不是你的到來,我也出不了九龍山。”
“現在我得到秦嶺三大妖門的信任,並且成為了新的出馬弟子,也學習到了更為深層的妖門法術。我的樣子,雖然醜了點,但為了找回失去的那些東西,這其實都無所謂了……”
權哥的語氣低沉,說話之間不時自我嘲笑一下。可是我們卻在對方火熱的眼睛裏,看到了複仇的火焰。
在我和徐飛眼裏,權哥就是因為至陽人才被活屍給抓了,然後用他的血培育那些魔花。
而其它的,我二人是不知道。就好比他剛才說的,他失去的那些“東西以及人”,到底是什麼人,什麼東西,那我和老徐就無從得知了。
此刻,氣氛變得有些沉默。但權哥卻是輕笑一聲:“好了,不說這些不痛快的的。不管你們和狐族有什麼瓜葛,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我們還是兄弟,還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