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想起來,不是苟,不是苟,是荀,那個荀或。”
老人家更黑了,咳嗽了一聲說道:
“不是荀或,是荀彧,那是先祖的名諱。老夫荀信。”
切,荀就荀唄,有什麼了不起的。
熊又怎麼樣,能比狗強到那兒去?還尋釁?你滋事去吧你!
“噢,荀老先生好。您老今天來這是?那個,我直說了吧,不是我不上班,主要是……”
“無妨,無妨,先生的事,老朽都已經聽說了,怪不得先生。”
別看我的稱呼不好,他也沒好到那兒去。
一直稱呼我先生,是不知道該叫我什麼吧?
都怪那個姓黃的,我還沒來的及姓苟呢?就把外號先給叫出去了。
“那老先生你這是?咱先說啊,那個班我是不打算……”
“先生別急,還是先聽我說吧。”
我還沒說完呢,就被這老者給打斷了。他從袖子掏出了一個盒子,在我麵前打開了。
那盒子裏,都是金燦燦的金葉子啊。
晃的我有些眼暈!
“這是給我的嗎?”
老頭點了點頭道:“不知先生可還滿意?”
“這個,不太好吧,我畢竟也沒上了幾天班……哎,盒子還挺好看的,要不,你把這盒子拿回去?”
老頭一個踉蹌,差點沒從凳子上摔下來。我趕緊又把他攙了回去。
這人老了啊,就是容易中風啥的!
“先生,我就直說了吧。老朽今天來啊,是給先生下聘書的。上麵的意思是……”
“等等,上麵,那個上麵?”
我是給坑怕了呀,一聽後邊還有人,立馬就警覺了起來。
不過,不管是誰,這金葉子都別想再要回去。
這是屬於我的補償,誰也別想搶走。
“噢,是老朽沒說清。是這樣,豐都傳來了消息,說:先生的師門是我們先祖的故人。先生既然與我等同處一城,自然理當照應。聽說先生的師父回來了,不知老朽……”
原來是這樣啊!
看來有個師門就是好,連地府裏都能扯上關係。
“哎呀,這個有點不湊巧啊!那個我師父他出去了,要不,你下次再來?”
我看這老頭挺上路,下次,他也應該不會空著手吧!
“不了,不了。老朽今天來呢,是想請先生到我們那兒,任個副督辦,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呢?”
“副督辦?為什麼不是正的?你們這誠意不夠啊?”
老者的頭上都冒汗了,擦了擦才說道:
“那個,正的是老朽!”
噢,這樣啊?
看這意思,是準備讓我當二把手啊?倒是也行。
有個工作的話,要溜出去也有個借口不是?
“那個,苟,啊不,荀先生啊,你看如今我也算家大業大。那個上班,我怕時間上……?”
“噢,時間無所謂,隨先生的意。如果先生有事,可自去處理。”
這麼好啊?那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咱們現在就去上班吧。那個,管家,備個車,我要去上班。”
“不,不,不,先生還是請稍等一下,等我回去安排安排。明天,明天怎麼樣?”
見我馬上就要去,老頭趕緊站起來攔住了我。
“得,明天就明天吧。那啥,來,來,來,喝茶。”
“不了,老朽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
老頭說走就走了,看的我一陣擔心:
這老頭跑這麼快,別再給摔著了。以後的日子,還得他帶我呢。
二把手啊,想想我就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