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剛才你打我,我一出門就人追殺了。”
這小子的眼睛骨碌碌的轉,一看就知道沒說實話。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隱瞞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我起身看了看門外,關上房門對他說道:
“好了,把具體情況告訴我。聽著,一個字都不能隱瞞。”
見我說的鄭重,旺財也有些害怕了,結結巴巴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正所謂:色字頭上一刀把刀,管你是狗還是豬。
在我這兒吃了憋之後,旺財是滿心的不情願,總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
家他是不敢回了,生怕我把這個消息告訴阿花。回家之後,阿花和他鬧別扭,影響到他這個副會長的形象。
(真是以他的小人之心,度我的君子之腹。)
從我家出去之後,他不由自主的就遛達到了那個相好的那兒。
(當然,這不由自主是他說的,我認為他就是故意要去了。)
兩人一陣溫存之後,聽說我拒絕了旺財給他丹藥的消息,那小母狗立刻就生氣的把旺財給趕了回來,還讓旺財永遠別來找她。
說到這兒,旺財生氣的說道:
“哼,想不到她這麼絕情?當初在一起的時候,說喜歡我俊郎的外表,不凡的才華,頂天立地的英武,和不屈不撓的精神。現在呢,提褲子就不認人了。
我算是發現了,這些母狗都不可信,還是阿花對我好。”
呸,還俊郎的外表,不凡的才華?那是在說他嗎?
那是在說我!
連自己有幾斤向兩都沒搞明白,活該你小子倒黴。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嘲諷道:
“就這點破事,你就要死要活的?”
“不是啊,從她那兒出來沒多久,就有幾個人追上了我。拿麻袋的拿麻袋,拿套索的拿套索,追著我就來了。要不弟兄們拚死相救,我今天就活不了了。
阿不,你得替我做主,救救我啊!”
旺財跪下來,對我哭嚎了起來。我則陷入了沉思:
那不是要殺他,恐怕是要抓他吧!
旺財的身份泄露,最想抓他的人,該是梁府。他們應該急於知曉,旺財是不是修煉了那本鬼書?
但是我總覺得:這裏麵還有別的故事。
看來,這幕後想對付我的人,已經等不及了。
“好了,你起來吧。這兩天別出門,誰也奈何不了你。這個事,我自有主張。”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了門。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不過既然有現成的懷疑對象,總得先看看再說。
等我來到黃府門口的時候,黃公子已經等在那兒了。
哼,好快的動作呀!
“阿不公子啊,真是想死我了!剛剛下人來報,說您一路向這邊走來。這不,我早早的就等在這兒,迎接您來了。”
這話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我笑著回道:
“這上次的事,還多虧了黃公子仗義執言,我早就該來謝謝了。可這最近太忙,我也一直沒個空。這不,今天我特地來……哎,我的禮物呢?”
“您來了就是我們黃府的榮幸,談什麼禮物啊!來來來,快請快請。”
黃公子熱情的邀請我,我推托不過,和他一起進了黃府。
到了客廳,黃公子讓下人給我備上了好茶,恭恭敬敬的和我說著話。
院子裏,飯桶在躺著曬太陽。時不時的,給我傳遞一個眼神。
那眼神是在告訴我: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