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兄弟對他是步步緊逼,甚至聯合了族裏的一些老人對抗他。
可他好歹也是個族長,如果沒有什麼重大的錯誤,誰又能奈何的了他呢?
直到後來,他把那本鬼書複製了一本,交給了亮晶晶……
當然,這並不是說,我是造成這一切的根源。而是在他準備趕走亮晶晶之前,他在梁家就已經很不得人心了。
可以說:趕走亮晶晶,反而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
隻不過,他沒想把他女兒,弄得當初那麼慘。
後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在所有人的一致同意之下,他的族長權利被下了。
為了逼迫他說出寶藏的秘密,他也被囚禁了起來。
直到我的出現,把他給救了出來……
當然,有這麼多人在聽審,寶藏的事情梁家人不會說。
告他的罪名,是說他偷了家裏的族譜,並且隱瞞了族譜中的信息。
這種以家族的名義,這兩樣罪名,就足夠他受的了。
梁家人說完之後,官老爺猛地一拍驚堂木,對梁老爺說道:
“梁勉,關於對你的指控,你認是不認?”
當然不能認啊!這要是認了,豈不是說,他就是坐實了偷盜的罪名嗎?
如今,這族譜好好的放在我家,被亮晶晶藏的那叫一個嚴實啊,連我都找不到。隻要他不認,任誰也拿他沒辦法。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太低估這位梁老爺了。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竟然雙眼一閉,放聲大哭了起來。還邊哭邊說道:
“想我梁勉,為了梁家兢兢業業。想不到臨了,竟然遇到也這樣的事情。父親看我不爽,兄弟與我不睦。還把女兒,活生生的嫁給了一條狗……”
不是,這會兒人留意這個幹什麼呀?
這他媽我再不濟,現在想辦法救你的人是我啊?
“我恨啊。明知是有歹人算計我梁家,卻苦無罪證。你們,你們這些人,竟然還想勾結外人,想把梁家的千年基業,都給斷送了嗎?”
話倒是不少,可惜啊,他沒一句說在點子上的。結果,連官老爺都聽不下去了。
他把驚堂木一拍,臉黑像鍋底似得,對梁老爺吼道:
“梁勉,你照實說來,莫要顧左右而言他。本官問你:那族譜可是你偷的?”
梁老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泣,慢慢的抬起了來。
我一看不好,這家夥是要認啊,趕緊就想說話。
可是為時已晚。梁老爺“沒錯”兩個字,已經說出口了。
在家族製的社會裏,這種吃裏爬外的行為,最是讓人不齒。連圍觀的群眾,也開始對梁老爺指指點點了起來。
我給亮晶晶使了個眼色,她立刻跳出來,開始對那向個不靠譜的叔叔破口大罵。那些人自然不甘示弱,開始了反擊。
很快,整個大堂就吵成了一團。
“啪”的一聲,又是驚堂木響起的聲音,官老爺終於忍不住了。他指著梁老爺說道:
“既然你認了,那便把族譜交出來吧。另外,你既然已不是族長,那本官命你,將族譜的秘密說出。否則,罪加一等!”
按照地府的法度,這種鐵板釘釘,本應在家族內部處理的事情。如果一旦鬧上公堂,本就是要重罰的。
如果還要罪加一等的話,那梁老爺這輩子恐怕就要在牢裏養老了。
可問題是:梁老爺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麼?以他的性子又很難騙人。
這牢飯,怕是要吃定了!
眼見官老爺的手,已經向令牌上升去。我趕緊站了出來,對官老爺說道:
“大人,小人有下情稟告。”
官老爺瞪了我半晌。終於把手縮了回去,神色不善的說道:
“阿不公子,你本與此事無關。為服眾,本官就容你講講。不過,你所說之事,若是與本案無關,本官定治你個猶亂公堂之罪。”
他表麵上說的嚴厲,其實無非是想給我提個醒。
我心中早已有了腹稿,當然不怕。隻是感覺有點兒可惜了。
“大人,其實此事,是想由拙荊與大人私談的,小人隻是一個見證。為了證明此事與本案有關,小人懇請大人開設私堂,並請一名梁家人在場,還望大人應允。”
亮晶晶的目光向我看了過來,眼裏有無限的委屈。
那麼一大堆的財寶,就要交出去了,任誰都會心疼。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心疼錢的事了。
再說了,這點錢算什麼?黑山老妖那兒,還藏著一座金山呢。
我向她笑了笑,她也會了一個淒苦的微笑。
這傻婆娘,一定不知道我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