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美沒有等張強說什麼就解開了那個保護罩,那一對大白兔也就一下就蹦了出來。鄭美還真沒有想到母親的小白兔比自己的還要宏偉,就是肌膚也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現在當著張強的麵解開了那個保護罩,心裏不由的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她紅著臉看著張強道;“這樣行了嗎?”
看著眼前那綺麗的風光,張強忍不住的吞了一大口口水,要不是事實擺在眼前,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鄭媛會有了一個十幾歲的女兒的,而且她的那對那小白兔還是這樣的堅挺,聽了鄭美的話以後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那個保護罩本來是不用脫下來的,不過這樣就要更好一點,難得你這樣相信我,那我就開始了。”說完就掏出一個盒子,從裏麵拿出幾根銀針,然後一根一根地插在了鄭媛的胸口上。
不一會鄭媛就悠悠的醒了過來,一見鄭美在流著淚就一臉黯然的道;“我剛才是不是昏過去了?”張強見鄭媛醒過來了就有點不好意思道;“我開頭以為你也就感冒了,也就誇下了海口,給你把了脈以後,才發現你的病情有點麻煩,我現在正給你治病,你不要說話。”
鄭媛看到張強的手靠在自己的小白兔上旋轉著銀針,不由的紅了臉,她知道一定是女兒把自己脫成這樣的,不知道女兒怎麼會這樣相信他,要是治不好的話,自己還真是虧大了。
不過這個年輕人長得這樣英俊,是一標準的小鮮肉,被他摸一下也不見得是吃虧,像這樣的帥哥,不知道多少小姑娘盼望著他去摸呢。想到這裏就不由的鄙視起自己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銀蕩了?都病成了這樣都還在想著這樣這樣銀蕩的事。
張強很認真的工作著,由於是第一次施針,也就特別的小心,有時候為了找到準確的穴位,還把那對小白兔撥來撥去的,弄得鄭媛都有點心猿意馬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媛就覺得自己的全身都輕鬆了起來,體力也在張強的真氣催動下開始恢複了,張強見狀就拔出了銀針道;“總算沒有把牛皮吹破,終於把你治好了。”
鄭媛拿著那床毛巾被蓋在自己的胸脯上紅著臉道;“你的醫術真的很不錯,我現在覺得舒服多了。以前吃一點藥,休息兩天就好了,沒有想到這一次喘得這樣厲害,都喘得我上氣不接下氣了。我還以為這一次熬不過去了,沒有想到你把我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張強一邊收拾著銀針一邊說道;“你就是這樣硬挺著,病才會越來越重,我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打算,沒有想到還真的治好了。你們可不要把我會治病的事給說出去,因為我現在還是在學習階段,要是大家都來找我治病,我也就沒有時間讀書了,以後也就會一事無成了。”
鄭美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們是不會說出去的。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了。”
張強笑著道;“我這隻是舉手之勞,就不要這麼客氣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就快步的走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