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雄嗬嗬的笑著道;我就是覺得有點油水才介紹給你的,這個人叫陳明,也是香港來內地投資的,旗下的回春醫藥集團有二十幾個億的資產,他今年四十歲了,生了三個女兒,直到7年前去龍雲寺廟許願才生下了一個男孩,男孩叫陳翊,長得粉琢玉雕的,就別提他有多高興了,每年都要去龍雲寺還願。
但好景不長,突然天降厄運。三年前陳老太太牽著孫子去雲光寺上香還願,陳翊在上完香,喝了聖水以後,回到家裏居然變成了傻子。
張強微微一驚道;“傻了?怎麼會?”
“這個我也不清楚,陳家人還以為是在龍雲寺惹惱了神靈,趕緊趕到龍雲寺捐了二百萬請主持慧明大師作了法事。但最後還是沒用。”鄧雄有點惋惜的道。
“會不會是那寺廟中的‘聖水’有含有什麼鉛汞之類的毒素導致的?”張強問道。
“開始的時候陳家人也懷疑到了這一點,再次去龍雲寺求了聖水拿去化驗過了。沒什麼有毒物質,而且龍雲寺的香火非常的旺,喝這聖水的人不少,都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檢驗人員說龍雲寺的聖水完全符合飲用水質標準,而且是很優質的自然山泉。”
“這事倒真有點奇巧。”張強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當下就說道;“在電話裏說不清楚,我們找個地方說話,你到大學城的藍月酒吧來詳細的跟我說一下。”說完就掛了電話。
張強來到藍月酒吧,不一會鄧雄就來了,鄧雄一來就開始點酒菜,等服務員走了以後張強笑著道;“我知道你小子是想從我那裏撈點什麼才這樣熱心的,這一次真要是做成了的話,就給你一點好處吧,你現在詳細的跟我說一下,那個陳翊除了癡呆以外,還有沒有別的症狀?”
“沒什麼別的症狀,就是有時有點頭疼,開始時人顯得呆愣,不喜歡說話,後來越來越嚴重,一個月都難得說上幾句話,現在已經跟啞巴差不多了。陳家的人四處求醫,從華夏到歐洲都治遍了。花的錢估計都上千萬了。”鄧雄一聽張強會給自己好處,那個高興就不要說了,他知道張強說的好處絕對不會是金錢方麵的,因為他知道現在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麼。
“難道是真的有病?那些醫院是怎麼說的?”張強繼續問道。他知道鄧雄既然給自己介紹生意,肯定是經過仔細調查了的。
“國內外的專家門都說沒病,也許是小兒中風之類造成的。但腦部也檢查過,沒查出什麼來。身體的其它部位都很正常,還真是奇怪了。後來陳明想出了一個怪招,懸賞五個億招高人給兒子治病,但來的都是一些騙吃騙喝騙的人,搞得他都心灰意冷了。最近他的夫人有意叫他養一小三,給他再生一個。不過陳明這人很重情,說自己也許是命該如此,一個兒子都這樣,就是再生一個也是一樣的,徒令自己悲傷而已。
以後這份家業就隻能由三個千金來繼承了,陳夫人常常是以淚洗麵,特別是老太太,是她帶著孫子去那裏的,這三年來內心所受的煎熬那是常人無法體會的了。最近天天往龍雲寺跑,在家也是吃齋誦佛,隻為求得孫子能醒過來,可惜的是老天不作美,事情還一有點轉機都沒有,我想,師傅既然能治好上次那個人的病,治這個小孩應該不會太難。”
張強笑著道;“你小子還真是打蛇隨棍上,剛說給你一點好處,就連師父都叫出來了,你你以後叫老大好了,叫師傅聽起來怪怪的。懸賞五個億,確實值得去看看。”
鄧雄笑著道;“也是哈,我一叫師父,別人就會以為你是一老頭化裝成這樣的,就會給你泡妞帶來困擾,那我沒有人的時候叫師父,有人在的時候叫老大,也就不會耽誤你泡妞了。”
張強知道鄧雄這個家夥雖然油嘴滑舌的,雖然是高幹子弟,但並不是那種紈絝公子,有一個這樣的徒弟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壞處。想到這裏就笑著道;隨你便吧,你先說說都來了一些什麼人給那個小孩看過病,效果怎麼樣。,
鄧雄見張強答應了,那個高興就不要說了,敬了張強三杯酒,然後才說道;“我就知道師父有信心,不過這事還有點麻煩,因為給那個小孩治病的醫生沒有一個能說出病情的,陳明也許是因為兒子的事腦袋受了刺激,所以脾氣怪異得很,現在一聽說是來給他兒子治病的就往外趕。因為這三年下來,去嚐試領取巨額獎金的所謂神醫也去過了幾十個,但結果很令人遺憾,沒一個治好他兒子的病,錢倒花去了不少。也就認為來的人全是騙子之流。”
“就是我也是經過再三的考慮才來跟你說的。這個陳明現在好像得了神醫恐懼症,可又天天盼著神醫突然出現,就這樣患得患失的在熬著日子。”
張強笑著道;“沒事,看在那五個億的份上,我現在就去嚐試一下。”他現在就喜歡研究疑難雜症,就是沒有錢也會去看看那個男孩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別說還有五個億了。話一說完他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