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會是剛才我要你跳脫衣舞你沒有跳,還想給我們表演一下?既然你這樣熱心,那你就轉幾圈吧!”張強一身冷哼,側身抬起右手抓住鄭虹的手轉了一下。他這樣一轉,鄭虹就開始轉起圈來,她拚命的想穩住身體,但在那強大的慣性作用下,還是像一隻坨螺一樣的在地上旋轉了起來,那樣子還真像是芭蕾舞演員一樣的旋轉著。
鄭虹轉了幾十圈才停了下來,這時的她已經是香汗淋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的內功會有這麼厲害,而且還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她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體。,待得她緩過神來時,張強早就沒影了,連那一夥人都走光光了。
她正在那裏羞憤交加的在心裏暗罵著張強,鄧雄卻在這時走了過來,他看著鄭虹一臉嚴肅的說道:“鄭少校,你今天撞大禍了,你把槍掏出來的事要是被王司令知道了的話,你就隻有打包回家了。
”鄭虹冷笑了一聲道;“那個家夥侮辱我的事我會永遠記得的,我一定要讓他加倍償還,就是天崩地裂也阻擋我不住,姓鄧的,你也是一個可惡的幫凶,我鄭虹記下了。”鄭虹的眼睛裏波光蕩漾,她強忍著才沒有讓眼淚流下來。此刻的她真想紮入母親的懷中好好的痛哭一場,有生以來,她還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鄧雄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有一句話想跟你說,你聽得進就聽,聽不進聽算我沒有說。”鄧雄走到鄭虹的身旁,口氣嚴厲的湊在她耳旁低聲道:“如果這事鬧到王司令麵前,你絕對會被開除,是絕對!我老大跟王司令是拜把兄弟,他是擔心王司令的麵子上不好看才放了你一馬,我勸你最好是見好就收,不要再任性了!”
“王司令跟這個家夥是拜把兄弟?這怎麼可能?!那姓張的還不到二十歲,他怎麼會跟一個小屁孩結拜兄弟?,我才不信王司令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本姑娘就是不信……”鄭虹還真的不信王武會跟一個小屁孩結拜兄弟。鄧雄冷笑了一聲道;“你不信就算了!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聽好了,我老大叫張強,你回基地去查查他的軍官記錄。不過要注意保密,你差一下就會知道他是不是王司令的拜把子兄弟了,你自己想一想後果吧,你跟他鬥檔次太低了,到時哭鼻子是小事,如果把你們鄭家都搭進去,你們鄭家也會完蛋,到時可別怪我言之不預!”鄧雄說完以後就揚長而去,看到鄭虹那個狼狽的樣子,心裏也不是滋味,畢竟是自己跟張強把她整成這樣的,以前所受的氣都煙消雲散了。心裏道:“你現在也知道被人欺侮的滋味了吧?誰叫你狗眼看人低,去惹我老大那煞星。老子什麼時候有老大一半的功夫就牛了,也讓你在老子麵前委屈一次。”
望著鄧雄那幸災樂禍的樣子,,鄭虹心裏還真不是滋味,想起剛才被張強拉著轉圈的屈辱,她的眼淚順著臉頰無聲的流了下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拿出一張紙巾擦幹了眼淚,小嘴裏喃喃的道:“鄧雄說的該不會是是真的吧?我得馬上問問,不然的話還真的會給家族帶來滅門之禍的!”
“姐,實在對不起,要不是我在這裏胡鬧,你就不會受這樣的委屈了,我的臉也就……”範通見鄭虹哭了,心裏也不由的一陣難受,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鄭虹流淚,本想好好的安慰鄭虹一下,但剛說出這幾個字,就被鄭虹劈頭蓋臉的罵道:“臉!你還要什麼臉?整天在外麵遊手好閑,招災惹禍,以後再這樣不求上進,我就打斷你的腿,免得給家裏帶來滅門之禍。小雪,你送他去醫院,以後你再跟他一起瘋,你就先準備一副拐杖放在家裏。”
鄭虹說完以後瞪著楊誌冷哼了一聲,楊誌被她瞪得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這小子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條件反射般的捂住了襠下那玩意兒。心裏道:“姑奶奶,你千萬別動手,這玩意兒就這麼一點,要是割了是沒法修補的,就是修補好了也是會有後遺症的,我父親還指望著這玩意為我楊家傳宗接代後呢。”隻不過他雖然是在這麼想,卻不敢把話說出來,就地一蹲就把範通背在背上去了醫院。
鄭虹見他們都走了就開著車直奔雄鷹基地的檔案室,檔案室值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她一臉笑容的走到那個阿姨麵前道;“周阿姨你好,麻煩你給我查一下,我們雄鷹基地是不是有個叫張強的軍官,好像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吧,你幫我看看他在哪個單位。”
周阿姨一臉高興的看著鄭虹道“有人跟你做介紹了嗎?你還是第一次來我這裏,也確實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個人問題了。”周姨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電腦。
“不是你說的這樣,我跟這個人沒有一點的關係,隻是聽說這個人很牛逼,才想看一下他的資料。”鄭虹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心裏則暗暗的道;“姑奶奶就是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會考慮你這個家夥。”他是見鄧雄把他說的很神秘才來查張強的檔案的,在她想來,即便張強是雄鷹的秘密軍官,最多也是一個少校頂天了,應該跟自己的級別差不多。因為他看起來最多也就20左右,又沒有見他在雄鷹露過臉,在雄鷹可是要立功才能晉升的。即使他是少校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是王司令的拜把子兄弟,如果真給王司令知道了今天的事,那個家夥再在王司令麵前搬弄一點是非,那自己估計還真會稍息了。盡管爺爺現還在軍委,可是對於王司令這個人也是一籌莫展,軍隊裏一些人士背後都叫他茅坑裏的臭石頭——又臭又硬,是什麼人都不賣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