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鳳還真是鐵了心要把張強整進局子裏,就是整進了局子裏她都覺得還不能解氣,最好是多判他幾年,這個家夥一動手就抓女人這個地方,肯定是一大流氓,把他整進監獄,免得其它的女人受他的荼毒。
陸鳳還真把張強恨到骨子裏去了,卻沒有想到是自己把這個部位送到張強的手裏去的,更是沒有想到就自己這麼一任性,把整個家族都拖到了水深火熱之中。
“哼!還耍流氓,小子,老實交待清楚你是怎麼耍流氓的。具體過程要詳細交待清楚,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還真是無法無天了。”大個子‘叭嚓’一聲猛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很是威嚴的吼道。他想到了周濤科長的交待,看來是要狠整一下這小子了。
其實大塊頭猜也能猜出來,在濱海市這塊地盤上誰敢去調戲陸鳳,那簡直是跟找死差不多了。要是給路虎知道有人調戲他妹妹,那還不撕了此人的人皮,事實肯定是和這個家夥說的一樣的,隻是他落在了周科長手裏,自己也就隻有昧著良心做事了,畢竟自己的飯票子還是要放在第一位的。
而且陸家的勢力從市裏到省裏都有人,自己就是想幫他也隻是白白犧牲而已。
聽說這個周濤對陸鳳有意思,他連小手都沒有拉一下,卻被這個家夥碰到了那麼重要的部位,估計肯定是吃了酸醋了,也活該這姓張的小子倒黴,撞在他的槍眼上了。”
大塊頭警察還真的沒有猜錯,周濤去年一見到陸鳳也是驚為天人,也就起了去追一追的想法。隻不過追了幾次以後,陸鳳根本就沒有理睬他,也就知趣的知難而退了,說起來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這隻天鵝不是自己這隻癩蛤蟆可以吃到的。
隻不過他雖然知道自己吃不到,但心裏也酸酸的很是難受,心裏道;“老子都沒有膽子動手,你一個小流氓竟然敢這樣大膽,還真不知道死活。就是老子不整你,你也隻有死路一條。”他辦了那麼多年的案子,深深的知道自己是不能亂來的,也就悄悄的派了人到剛才的現場去調查去了。
“警察同誌,你叫什麼名字?憑什麼這樣汙蔑我?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去抓她胳膊的,隻是她本能的扭動了一下,我的手才碰到了那個部位。”張強的口氣犀利了不少,國術大師的氣勢稍稍的放出了一點,一股如山的壓力就逼壓了過去,令得排坐在辦公桌前的張勝和那個大塊頭警察都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兩人心裏一震,感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突然變了一個樣。心裏道:“怪了,這小子好像突然高大了起來,怎麼感覺他身上有股嚇人的東西冒出來?不會是自己最近太疲勞而頭昏眼花了吧?。”
“汙蔑?鐵的事實擺在這裏,你小子還敢嘴硬,老子今天先揍扁你那張破嘴。”陸虎雖然腿疼得很厲害,但他不敢說出來,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踢人還受了傷,以後就不用在濱海市混了,也就強忍著疼痛跟了進來,現在見張強同誌還不認罪,掄起了拳頭就想動手。
隻不過他剛伸出拳頭,全身的筋脈就一陣陣的收縮,疼得他悶哼了一聲就蹲在了地上。
“陸虎哥,你怎麼了?”張勝連忙站了起來扶住了陸虎。
陸虎掙紮著站了起來道;“沒事,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張強知道這個家夥的經脈已經被自己的真氣給震傷了,以後隻要一動手就會疼成這樣。他故意挑釁似的冷笑了一聲道:“事實?我想請陸鳳姑娘說說到底怎麼個事實?說得越詳細越好,怎麼調戲的具體過程請都說出來,哼!”
“你要我下車,我不想下去,你就伸手……伸手……就那樣子耍的流氓。”陸鳳這時已經換了一條裙子,她吞吐了半天,還是羞於把那裏被抓的事實說出來,當著這麼多人說這樣的事,還真是太丟人了。
“你撞了人怎麼不下車?最好是從頭到尾都講清楚一點。”張強淡淡一笑逼了過去,隻要陸鳳說出了事實,也就說明自己當時隻想留下她的人,跟耍流氓就不是同一個慨念了。
“你還敢嘴硬,罵了隔壁,你以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陸虎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拳頭一揮就就砸向了張強。
張強冷冷地望著他,知道他的手絕對打不到自己身上。
果然,陸虎的拳頭才伸到一半,筋脈一下子就收縮了起來,但聽‘呯’地一聲,那拳頭還沒砸到張強頭上。他自己就先疼得摔在了地上。
邊上的幾個人都吃驚的看著陸虎,,陸虎疼得全身都是冷汗,這時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