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簡單啊!我確實想要找黑田先生要一件東西,希望小姐能幫我這個忙。”張強的神識在惠子的身上慢慢的掃了一遍,發現惠子身上也有內功,已經快到二級了,隻是隱藏得很好,要不是有神識,還真會被她那柔弱的外表給騙過去了。
惠子想了一會才說道;“黑田這個人疑心很重,做事喜歡主動,我要是去請他的話,他是絕對不會來的,如果你真想找他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山口組的總部。”
張強微笑著道;“我可沒說要去山口組總部,我覺得很是奇怪,你剛才說隻是一個普通的歌女,怎麼會知道去山口組總部?”
“我跟你說實話好了,我跟黑田仇深似海,山口組的那幫畜生簡直不是人,我恨不得食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可惜我隻是一介女流,功力低下,報仇無望,才淪落風塵以待時機,但黑田雖然很好色,但疑心很重,而且功夫又好,我還是沒有找到報仇的機會……”惠子越說越傷心,眼裏還流下了淚水。
張強覺得這女人可能真的跟山口組的人有仇,不然的話是不會這樣傷心的,但事情隻怕不是她說的這樣簡單,不過她修為不高,應該玩不出什麼大的什麼花樣來。”他心裏暗想著,臉上則一臉同情的道:“原來你跟山口組有深仇大恨,能說說你的事嗎?”
惠子流著淚水道;“我的老家是大阪的,家裏也算富有,開了一家規模不是很大的工廠,但就在一夜之間我家完全變了一個樣,四年前,我母親在一個舞會上被黑田看到了,黑田要帶我母親走,我父親當然不肯,黑田為了霸占我母親,當天晚上就叫了一夥人把我爸爸跟我弟弟妹妹都被給殺了,當時因為我在東京上大學才幸免於難。
幾天以後我才知道這件事,我發誓一定要報這個血海深仇,我知道直接去找黑田報仇是不可能的,也就針對黑田那個好色的弱點做了一名歌妓,由於我有點姿色,幾個月以後我的名聲也漸漸地傳揚開了,黑田也來過我這裏幾次,但他這個人很謹慎,每次都會帶幾個高手同來,對飲食也檢查得很嚴格,我還是沒有一點報仇的機會。我看先生的武功不錯,如果先生真的要對付黑田的話,我可以盡全力幫助先生……”
張強一邊看著惠子的眼睛一邊說道;“你的意思是想叫我殺了黑田幫你家報仇,然後再救你母親出來?你怎麼知道我是來對付黑田的?我幫了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惠子拿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眼淚道;“你來這裏找我打聽黑田的信息,就證明你跟黑田不是一路的人,既然你跟黑田不是一路的人,就應該是黑田的對頭了。隻要你殺了黑田,救出我母親,我願意終身侍候先生。”
張強一直用神識在觀察著惠子,見她說的不像是假的就點了點頭道;“我們確實是黑田的對頭,你真的知道山口組總部的情況嗎?”
惠子點了點頭道;“我這幾年都在查山口組的底細,知道三口組的好幾個堂口,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
張強覺得這事得跟楊維和慕容天他們商量一下才行,當下就對惠子道;“我還有點事,要去會一個朋友,等一下我再來找你。”說完就走出了惠子的那個小院子。
張強出了惠子的小院子就撥通了楊維的電話。然後把惠子的事跟楊維說了一遍,要楊維查證一下那個惠子說的是不是真的。張強一說完楊維就說道;“這事我們已經查證過,惠子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但她的真實身份我們也不敢保證,畢竟時間太短,而神刀會也太過神秘,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查清楚是不可能的,也不能排除是神刀會下的一著棋子。”
張強想到自己來這裏執行任務是臨時的,而這個惠子三年以前就來做歌妓了,就算是神刀會的人再厲害,也不會在三年之前來布下這一局棋的。想到這裏就說道;“惠子應該不會是神刀會事先安排好的棋子,你們知道山口組的總部在什麼地方嗎?”
“我們知道山口組的幾個堂口,但總部設在哪裏我們也不知道,那份地圖很有可能存放在總部,也很有可能放在黑田的家裏,具體放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楊維雖然是特勤設在東京情報站的站長,但對山口組的真實情況也不是很清楚,這也難怪,就是一個組織的工作人員都不可能完全知道組織內部的事,就別說外麵的人了。
時間不等人,看來我們隻有先利用一下惠子這條線索了。張強說完就掛了電話。
張強跟慕容天他們兩個商量了一下,最好決定先試試再說,雖然還要幫惠子去救她母親,但這樣子做把握大了不少,對自己一方也是很有利的。畢竟惠子一心想去救她母親,對山口組的情況調查得很仔細,比自己去查要快多了。
計劃訂好以後,三個人就來到了惠子的小院子裏,張強一見惠子就說道;我們可以跟你合作,現在我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