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走了過來,他一見到趙就笑著道;“哥來了,快請坐,比賽要九點半才開始,先喝幾杯再下去不遲。”
這個男人身材在一米七五左右,臉型消瘦,眼睛狹長,略顯得有些陰柔,隻不過在看人之際,眼中不自覺的就會露出一股精光,顯得氣勢十足。張強在那男人身上瞄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心中暗道:“這人手底下倒是不弱,像是部隊出來的。”
當然,張強心裏想的所謂的不弱,隻是和普通人對比而已,跟他自己的功夫相比是沒有什麼可比性的。
趙剛這時給張強介紹道;“老大,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朱總,是典型的紅三代,也是這家會所的老板。”說完又對朱峰笑著道;這是我老大張強。”
朱峰笑著道:“張兄弟的大名我是早就聽過了,真是如雷貫耳,隻是一直都無緣結交,今日張兄弟能來捧場,還真是朱某人的榮幸!”
“朱總聽說過我?”雖然對方一口一個兄弟的喊著,但張強卻沒有他這樣的熱情,稱呼中規中矩,他可不想隨隨便便的就跟別人稱兄道弟,因為他覺得一旦跟別人稱兄道弟,就有了一種道義上的責任。
朱峰還是一臉熱情的笑著道:“張兄教訓那些紈絝子弟的事別人也許不知道,我還是聽到了一點風聲的,而且張兄跟張家高手相博的事也是傳得沸沸揚揚的,我要是連張兄都沒有聽說過,那就真是孤陋寡聞了。你們先請坐,我去讓人送兩瓶五十年的茅台過來,今天這場拳賽我給張兄弟做解說。”
在省城這地麵上,固然有後來憑借自身能力身居高位的人,但要是論勢力以及各種錯綜複雜的關係,幾乎都能和那些開國後的那些世家牽扯上。這些人的能量之大,就是身居紅牆內的那些人也不敢忽視,畢竟那些老家夥們的門生故舊遍及軍方政界,一個不慎就會打破某種平衡。
朱峰這話一說出來,他身邊的那些人都感到很是震驚,他們還真有點不明白,張強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竟然能讓一向眼高於頂的朱總心甘情願的當陪客。
張強笑著道;“朱總這樣熱情,我還真有點受之有愧,卻之不恭。”他也沒太客氣,五十年的茅台可是用錢都買不到的,不喝也是白不喝。
幾個人進了一個包廂,不一會酒菜就上來了,朱峰還真的很大方,把賓館的幾個招牌菜都弄了出來,還拿了好幾瓶茅台。
幾個人剛吃完,就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道;“張先生,朱總在貴賓室等你們。”
張強看了這個女人一眼,這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看去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身材高挑,臉上畫著淡妝,氣質優雅,可以打上八十分。
“好,帶路吧。”張強點了點頭,將麵前的美女當成是領路的了,那女人雖然修養很好,還是氣得在地上頓了頓腳,這才帶著張強等人來到一處電梯旁。
“這棟樓就五層,還要裝個電梯,還真夠騷包的。”張強搖了搖頭,跟著那女人走進了電梯。
“二樓三樓四樓是客房,五樓是私人場所,朱總很少請朋友上去的。這個電梯是專門為五樓設置的”。女人不知道秦浪的身份,是以說話時帶著淡淡的倨傲,而她本身也有驕傲的資本,因為她的家世並亞於朱峰。
“哦?那拳賽在什麼地方舉行?”秦浪聞言倒是愣了一下,這樓一共就五層,一層是餐廳,難不成是在外麵的院子裏舉辦拳賽?
“當然是在地下了,等會你就知道了。”女人看了張強一眼,不肯多說。四人上到五樓,朱峰已經迎在了電梯門口。那個女人一見朱峰就有點不滿的道;“阿峰,我把人給你帶來了,這是些什麼人?竟然讓我做起了迎賓女郎?”
朱峰哈哈一笑,伸手攬住了女人的腰肢道:“珊珊,辛苦你了,秦兄弟是貴客,這幾位也都是我的好兄弟,也就隻有你出麵才顯得隆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