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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對自己剛才的那一掌似乎很有信心,一見張強在那裏吞服丹藥也沒有在意,而是對一名弟子道;“你去將這小子的雙腳砍斷將他拎過來。剛才那一下他應該沒有行動的能力了。”那弟子聽了點頭答應道;“是,師祖。”他以為張強真的沒有反抗的力氣了,立即就提著劍衝了上去。張強雖然傷得不輕,但還沒有到哪油盡燈枯的境地,他看了看來路的地方,發現來路已經被封住。王銘以為張強想要等風武等人過來就冷冷的一笑道:“風武和曾震是不會來了的,你就別指望他們了。就算是他們來了也是不會幫你的。”
張強誰說的知道,自己要突圍的話,如果不殺了王銘是很難逃走的,一見藥物開始發揮出了功效,手裏的飛劍忽然再次斬出一道匹練,那名奉了老頭命令要殺張強的弟子被一劍劈成了兩半。
“你竟然敢當著我的麵殺我的弟子……”老頭一見張強這樣強悍不由的吃了一驚,他大喝了一聲,手裏類似軟棍類的兵器帶起一陣龍卷風鋪天蓋地的砸向了張強。他見張強竟然還有能力用劍,甚至還如此凶殘,還真是忍無可忍了,手裏的長棍帶起的勁氣似乎將整個廣場都籠罩了起來,就算是旁邊已經退到很遠的太陽穀弟子,都被這股勁氣壓得有些無法喘息,更何況首當其衝的張強了。張強心裏一沉,他知道老頭是想讓自己的兩條腿徹底的廢掉。然後再逼問自己的靈藥配方。可以肯定,如果被這種狂暴勁氣砸傷自己的雙腿,就算自己吃再多的靈藥都沒有用了。他再也顧不得自己的殺手鐧被他看破了,明知道此時祭出飛劍不能傷害老頭分毫,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祭出了飛劍。同時聚起全身的真氣,雙拳對著老頭的胸脯轟了出去他祭出飛劍真正的目的是要老頭的武器去擋自己的飛劍,這樣自己就可以偷襲老頭了,他看出老頭意見被自己激出了真火,如果不將自己的雙腿弄成殘廢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他的武器帶起來的勁氣不收回去,這樣源源不斷的對自己壓下來,自己無論如何都是沒有辦法擋住的。就在此時,王銘突然大喝了一聲道;“這個就會已經是強弩之末,我們一起衝上去殺了他。”
那些太陽穀的弟子聽了王銘的話以後都一窩蜂一樣的湧了上來,不要說張強現在已經受了傷,就算是他沒有受傷,麵對這麼多的高手也是很夠嗆的。他看得出來,這些圍攻他的太陽穀弟子比起汪毅帶的那十幾個高手要強多了,更何況還有一個不亞於汪毅的王銘。當下毫不猶豫的吞下了一顆增功丸,然後運起了全身的真氣毫不猶豫的將飛劍對著在場的那些人卷了過去,但聽“噗噗……”劍刺血肉的聲音響了起來,張強的飛劍在一瞬間就連殺了十幾名七級和八級的高手,但他的真氣和神識也消耗得很厲害。好在這時增功丸的藥效迅速的化開了,他知道自己的真氣完全耗盡的時候,也就是自己喪命之時。他咬破舌頭,把自己的潛力都全部激發了出來。那飛劍被他的潛力一激頓時劃出了一道長達丈餘的白練向那些人卷了過去,就像一台絞肉機一樣,太陽穀的那些弟子一被那劍光掃著就死於非命,連半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老頭本來以為張強已經是強弩之末,沒有想到張強的飛劍會激發出這麼大的能量,一個措手不及,竟然被那飛劍斬成了兩段,
殺了老頭之後,張強這下還真是強弩之末了。他想也不想就拿起飛劍落在他的屁股下麵,直接衝上了峽穀的頂端迅速的飛了出去。此時的他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飛劍了,直接在飛劍上麵暈了過去,飛劍猶如一斷線的風箏一般,直接墜入了一條大河裏。
喜馬拉雅山的冰天雪地上,此刻正有一名二十來歲女孩正艱難的在雪山之上跋涉著。這女子身穿一套天藍色的羽絨服,背著一個很大的登山背包,她走一會就看一下地圖,然後再四下的觀察一會。這個季節並不是登山的時候,真不知道這個女孩在這無邊無際的冰天雪地裏尋找什麼東西,此時她的頭發已經被風吹得有些淩亂。但她那清冷的麵孔卻堅毅無比,似乎不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誓不罷休一般。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張強舍不得殺了的淩月,她雖然對張強恨之入骨,但淩月不得不承認,昨天晚上是張強又一次救了自己。而且她隱約的有些感覺出張強對她並沒有動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