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嗬嗬的笑著道;“謝謝你把我說得那麼好,其實你這樣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性格在跟家裏的人說話的時候是可以的,如果在社會上也這樣就會吃虧了,就拿愛情的事來說吧,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情話就都是謊話連篇,就像我們男人對女人說我愛你的時候就不是真的在愛你,而是在享受男歡女愛的時候順口這麼一說而已,很多的男人在做床上運動的時候想的是另外一個女人,有時候還在拿這個女人跟那個女人做比較,隻是因為這樣說能博得女人開心,男人又何樂而不為?”
鄭雪紅著臉道;“真是你說的這樣嗎?那你剛才說的那些喜歡我的話也都是假的了?照你這樣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真愛了?”
張強微微一笑道;“這個什麼真愛確實是存在的,因為就是現在也有殉情的,但我敢說那隻是一時的衝動,很多殉情者在重獲生命以後就把什麼都看淡了,愛的真諦是什麼?很多人都是一知半解的,什麼是“我愛你”?怎麼來表示“我愛你”?兩個人做了愛就並不代表“我就愛你了”,因為身體和愛沒有必然的關係。一個人說了“我愛你”,也並不代表我愛你,因為語言和愛更沒有必然的關係。我愛你隻是一個抽象的形容詞,或者僅僅是一種語言的表達。我愛你這樣空泛而美好的語言到處都是,但這隻是取悅對方的一種手段。那些什麼“我真的不能沒有你,這個世界上我隻愛你一個人,你就是我等了一生的那個人;我可以包容你;我會一輩子都愛你這樣的話,男女相愛的時候很可能都曾經說過,但這隻是一張空頭支票,是永遠都不會兌現的。
鄭雪紅著臉道;“我知道你很會忽悠人,剛才就忽悠得我跟你做了這樣的事,但我並不是不知道你是在忽悠我,就那我求你辦的事來說,你隻要跟那個什麼紀委書記說一聲他的女兒並不是那麼優秀,隻是大家都看在他的麵子上,他的女兒才坐在了那個一姐的位子上,他如果不給他的女兒換一個工作的話,你就會揭露出裏麵的真相,你的名氣這樣大,是完全可以讓他給他的女兒重新找一個工作的,根本就不用那麼危言聳聽,我隻不過是不想沾我姐姐的光,想跟你對等交換,才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的這些話充其量也隻能代表你一個人的見解,由於立場的不同,每一個人對一件事的見解都會有不同的看法,也會有不同的感覺,你就不要在那裏大放厥詞了。”
張強一臉嚴肅的道;“我可不是在忽悠你,你剛才的說法隻能說你涉世未深,不懂做父母對子女的愛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這個世界上要說愛,隻有父母對子女的愛才是真愛,雖然也有極個別的子女跟父母鬧翻了,但那隻是那些子女傷得他們太深了。你說我隻要一句話,就可以讓那個紀委書記給他的女兒另外找一個工作,我可以直接的跟你說,我沒有那個本事,因為每一個人都是要尊嚴的,那個紀委書記如果不是貪官,又豈能是一句威脅的話可以把他嚇退的?至於那個林莎有沒有真本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想,那個林莎既然已經在那個一姐的位子上坐了幾年了,應該是不會太差的,是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鄭雪紅著臉道;“我知道你的嘴皮子不是一般的厲害,就是我這個做主播的都說不過你,反正現在我們已經是對等交換了,這事你就是不想辦都不行了,我們就不要再做無謂的爭論了,我們還是把沒有做完的事做完再說吧。”
女人的恢複力是驚人的,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休息,鄭雪的體力已經恢複了過來,這時她驚奇的發現,自己身體內的那個東西還是那樣雄赳赳氣昂昂的,而自己由於恢複了精神,也就又有了強烈的渴望,那種想要要征服張強的雄心又再一次死灰複燃了,抱著張強的脖子就運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