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仁見陳龍去找張強去了,覺得自己也不能閑著,還是多找幾條路子比較好,當下就把方鋼叫了回來,要方鋼帶著他去去拜會十三軍軍長陳雷,由於陳仁也是副部級幹部,在軍地的聯席會議上見過陳雷的人應該不少,由於陳仁是雙擁辦公室主任,兩人也就有著一種不一般的友誼,陳鋼就是陳雷招到部隊上去的,由於陳鋼有武功底子,在十三軍上升得很快,三十歲不到就升到了上校。這次陳仁也就要方鋼開著車帶他去找陳雷的。他本來是不打算為了這樣的事去找陳雷的,陳雷已經幫了自己一次,現在還在照顧著陳鋼,自己雖然也幫過陳雷幾次,但這一次是要陳雷幫自己去求人,這樣的事他還真不好意思去開口。但自己的父親這樣關在那裏,對陳家來說無異於一場極大的災難,隻要父親一天不出來,陳家的人就會覺得沒有臉見人,也就隻得放下尊嚴親自去求陳雷了。

陳鋼沒有見過張強,之所以認出開車的是張強,那是他聽到張強欺侮了陳鳳,也就把張強當成了敵人,特地要過了那一天的視頻來看了一遍,準備碰到張強的時候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家夥,也就記下了張強的相貌。陳仁有點不相信的道;“你有沒有看錯?他還是一學生,怎麼會開著飛鷹的車子在外麵轉。”他沒有看到張強的車子,也沒有見過秦張強,也就一臉訝然的問道。“沒有錯,那車牌真是飛鷹特種兵團的車子,雖然砸得破爛不堪的,但一看那車子開起來如行雲流水一樣,沒有一點的響聲,肯定還是新車,我是不會看錯的。陳鋼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能確定嗎?”陳仁見方鋼說得這樣肯定,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心裏道;如果陳鋼說的是真的,這就說明張強也是雄鷹的人,而且職位不小,而錦繡山莊出事的那天晚上小三又看到了鄧雄,而陳家的人又是由飛鷹的人在處理,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陳仁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這一切,心情越發的沉重了起來。陳鋼搖了搖頭道;“我還不能完全確定,畢竟我跟他沒有見過麵,隻是在錄像裏看了一下,不過我可以打個電話問一下我在基地的一個朋友。”陳鋼一邊開著車一邊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不一會他就放下了電話,臉色一下就變得一片慘白了。

“你怎麼了?那裏不舒服嗎?”陳仁吃驚的問道,陳鋼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成了這樣?陳鋼一邊放慢了車速一邊說道;“我沒有事,剛才我找那個朋友證實了一下,那個張強確實是飛鷹特種兵團的人,但別的他不敢說,說是軍事秘密,據我看來,他的官銜一定不小,要是普通的兵蛋子是夠不上軍事機密這幾個字的。聽陳力弟說他還是一個絕頂高手,這也跟飛鷹的用人方法相同,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問題就有點大了。”陳鋼有點頹廢的說道。陳仁雖然沒有當過兵,但也知道軍事秘密這幾個字的分量,而現在這幾字卻放在一個人的身上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他沉默了一會才說道;“照你說的看來,這個張強還真的不能小視,我們先去見見陳軍長,然後再從長計議。”

由於陽光房地產公司是租的寫字樓,又是在市中心,張強的小院子跟陽光房地產公司也就有點遠,一般去公司的時候他都是開著車去的,他怕開好車招蜂惹蝶,也就開著那輛破車,他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街邊的街景,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一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鄧雄嗬嗬的幹笑著道:“老大,你那金qiang不倒的藥真是神乎其神,我還真沒有一點初哥的尷尬,那個小娘們被我弄得哇哇大叫的,能不能再給小弟一顆,就一顆,怎麼樣?”

“你小子是不是欠抽了?竟然把你老大當成那些皇宮裏的煉藥大師了,我那可不是什麼金qiang不倒的yin藥,而是培元固本的靈藥,怎麼可以混為一談?道你小子嘴裏怎麼就變成變成金qiang不倒了?不過這藥丸還真有這方麵的功效,還是先說工作上的事吧。

陳家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基地泄密跟陳家那夥人沒有關係,過幾天就可以把陳家那一夥人移交給市公安局處理。最後無非是罰些款,憑著陳家的關係,很有可能那老爺子都不用拘留了。因為陳家的第二代有個叫陳仁的是省委副書記,實實在在的第三把手,跟陳軍長的關係也不錯,十三軍裏麵還有個上校團長叫陳鋼,是陳仁的侄子,他也一直在托他的那個師長在說情,不過沒有你的吩咐,我也就沒有答應,現在就看你要怎麼做了。”

張強想了一會才說道;“先不要放得那麼早,他們陳家的人平時走路都是鼻孔朝天的,根本沒有把那些普通百姓看在眼裏,這些家夥如果不懲罰一下,以後就會更加飛揚跋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