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別躲,我抱抱你(1 / 1)

薄芷又給我煮了一碗麵條,我跐溜跐溜吃了,身體暖和和的,心裏也暖和和的。

“謝謝你薄總,真的謝謝你!”

他睨我一眼,眉頭皺緊,“叫我什麼?”

我一愣,想了想,這才施施然又道,“薄薄芷。”

他這才舒展眉頭,“其實我還有個外號。”

“什麼?”

“朋友都叫我二草。”

“真的嗎?我也叫二草,因為我的名字都是兩個草字頭。”我說。

他笑了一下,“好巧,我也是。”

他這麼一笑,我感覺整個天地都亮堂了。

我在薄芷家裏呆了一晚上,翌日韓博銘給我打電話,上來就罵我臭婊子,“賤貨,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多麼清高自愛的女人,沒想到也是個賤人,薄芷你都能勾搭上,你能耐啊?!”

最後那句話,和我閨蜜蔣依人同樣的語氣。

隻是,蔣依人沒有諷刺的意味,韓博銘的一字一句,我聽出了滿滿的嘲諷和怒氣。

“我以後不會回去了,你要是遲遲不離婚,我就跟法院起訴你。”

“嗬嗬,看把你能耐的,以為勾搭上薄芷我就拿你沒轍了是不是?你父親現在對我是百依百順,你說我要是p幾張你的裸照給他發過去,他看到會不會心髒病突發當場死亡啊?”

“你發吧!隨便發!大不了一起下地獄好了!!!”

說完我直接掐斷了電話,氣得我都岔氣了。

知人知麵不知心,其實這兩年韓博銘總體上對我還不錯,除了偶爾拿性冷淡的事情嘲笑我諷刺我,其他時候都挺好的,現在終於露出本性了!

我感覺到一陣挫敗,不僅僅是為我的婚姻,還為我的人生。

我完全找不到一點溫暖可言,有些時候甚至都想一了百了。

公司部長給我打電話,問我為什麼兩天沒來公司。

我說這兩天身體不說話,跟他請個假。

部長說:“最多準你一個星期的假,一個星期不來,你也就別幹了!”

看吧,現在我諸事不順,可能最近是我的水逆期。

晚上我睡不著覺,一個人蒙在被子裏麵偷偷哭,太難受了,為何我會變成現在這樣。

直到我的被子被人掀開,薄芷把我抱起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我下意識掙紮著,“乖!”

他用臉頰蹭了蹭我的肩窩,這個動作有些孩子氣,我心裏沒來由異樣難捱,隻聽下一秒他又道,“別躲,我抱抱你。”

很長的一段空檔,我們誰都沒說話。

房間裏靜得可怕,很難得,本來我是一點睡意都沒有的,可是窩在他的懷裏,我卻有些昏昏欲睡。

一個陌生人,還是一個男人,卻能帶給我這麼大的安全感,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聯想到初見時他問我“蕭茴,你真不認識我了?”——

我絞盡腦汁,搜索了全部的記憶庫,發現自己真的不認識他。

正想著,一隻大手覆在我的柔軟上麵,我倒吸了口氣,“薄總,別這樣!”

“又叫薄總?嗯?”

他捏了兩下,我咬了下嘴唇,“薄芷,別這樣我性冷淡!!”

“哦?是嗎?”

他饒有興致夾著我的下巴,叫我看著他的眼睛。

那麼黑的眼眸,深邃如海,仿佛看一眼就能被吸進裏麵去。

我再也控製不住哭出了聲。

以前我也因為自己“性冷淡”苦惱過、發愁過,但是從未像現在這樣,把自己的傷口血淋淋攤在他麵前,那麼難堪,叫我恨不得鑽個地洞下去,再也不要出來。

薄芷啄了兩下我的嘴唇,“哭什麼?我說你什麼了?”

我一個勁搖頭,泣不成聲。

“好了,別哭了。知道麼,技術好的男人,才不會讓女人性冷淡。”

他這話什麼意思?

我無措地看著他。

我今年23歲,但我從來沒試過男人,以前蔣依人給我看過片,我看了就覺得惡心反胃,渾身一陣冰涼,那個時候蔣依人還說我性冷淡,當時我沒當回事。

後來同韓博銘結婚,新婚夜的那天晚上,韓博銘說我在床上像是死魚一樣沒反應,他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就沒做。

自從那天開始,我就被貼上了“性冷淡”的標簽。

誰知今天這個男人突然告訴我,女人性冷淡,是男人技術不好?!

我不由羞赧道,“我沒經驗的。”

薄芷的眼睛亮了一下,“沒經驗?”

“因為我性冷淡,我老公一直嫌棄我。”

“他很快就不是你老公,以後不準叫他老公。”

說著,薄芷突然覆過來,在我嘴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又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一邊解著我的衣服,薄唇和手一路向下。

他的掌心寬厚幹燥,嘴唇溫熱很有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