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似笑非笑地斜睨那美女:“哦?原來是餘歡餘公子開的的啊,失敬失敬,隻是不知道這位美女跟餘公子是什麼關係?”
美女未離會安景,保鏢瞪著安景道:“無知的臭丫頭,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家小姐跟餘公子是好朋友嗎?這賭石市場是餘公子開的,也就相當是我們家小姐開的!跟你這樣無知白癡的臭女人說話,真是拉低我們的檔次!”
“跟她說話竟會拉低他們的檔次?” 在一邊的程念頓時覺得有些淩亂了!
肖媛媛更是有些氣憤,盯著美女道:“你跟餘公子除了好朋友,還有什麼關係?”
安景望著他們兩個,差點沒忍住笑了,這下不要自己動嘴皮子了。
“關你什麼事?”美女生氣了,大聲道。
“關我什麼事?”肖媛媛上去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生氣道:“餘歡是我男人,你說管我什麼事?”
安景楞了,肖媛媛原來這麼凶。
那美女被巴掌打懵了,保鏢立即上去就要打肖媛媛,被阿肖擋住,“若識趣點,趕緊滾……興許,還能活的長久一些。說的很清楚了,餘公子是我們這邊的人。”
“給我打,聽他們胡謅!”美女不相信不樂意,憤怒道。
可不料話音剛落,她的保鏢就被阿肖一拳打趴下,爬不起來。
美女頓時沒轍,轉身就跑,阿肖立馬就要追,安景望著笑了,“算了,讓她滾吧!”
此時,趁著眾人呆怔之際,有一人腳底抹油就想跑。
安景大喝一聲:“妙哥,站住!現在才想跑?遲了!”
妙哥,就是之前與安景打賭,若是他輸了就將整塊毛料啃掉的那位。
現如今,他見到安景竟然連他認識的吳瑪都能逼走,頓時起了逃跑之心,但是,誰讓安景的眼睛尖呢?
“嗬嗬,這位美女說的什麼話,我妙哥說話算話,誰要逃了?”
見四麵八方都被人群堵住去路,妙哥無奈隻能站住,回頭,他對安景笑得諂媚。
安景雙手環胸,腳底踩著那塊當做堵住的原料,似笑非笑地斜睨妙哥:“你說話算數啊?那再好不過了,來,快將這毛料吃了吧。”
真的啃毛料?
他的牙齒還沒這麼硬好不好?
妙哥苦著一張臉,“美女,您大人有大量,就行行好饒了我吧,這毛料小的真啃不動啊,要是啃的動,這懈石哪裏還需要機器啊?”
安景原先也沒打算真讓他啃,畢竟,毛料的表皮厚的根本不是牙齒能夠撼動的。
隻見她慢悠悠勾起腳尖,將那塊毛料掂在手中,上上下下地拋著玩,“那你說,該怎麼辦呢?”
妙哥聽安景話中的意思似乎有鬆動的可能,頓時眉開眼笑,巴結討好:“美女您運氣這麼好,也不能浪費了,要不,到位我的攤位上去,我送你兩塊毛料,當做賠罪,然後兩清如何?”
“這麼容易就兩清,你覺得可能嗎?”
安景不想放過這家夥,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是攤位老板。
“那……那美女覺得如何?您說,隻要能辦到的,隻要不是違背良心道德的事,我妙哥一概答應!”
妙哥拍拍胸脯,一派大義凜然的模樣。
能將吳瑪都逼的跑走的美女,能簡單嗎?
若是她執意逼自己吞,自己能有什麼辦法?
“不會要你違背什麼良心道德。”安景淡淡地笑了,“這塊毛料大概有十公斤重,這樣吧,去你的攤位挑出十塊來,那這筆賬,我們就兩清了,如何?”
白送十塊毛料?
但是,為了能夠將那賭約兌現,妙哥無可奈何,隻能答應了:“行!就按美女說的話辦!”
安景麵上淡淡的,心中卻樂開了。
程念他們也都怔怔對我望著安景,沒想到安景開始有‘心機’了。
可憐的妙哥哪裏知道,因為有射線燈這個超級作弊器在,讓她選,她自然會將所有好的都挑走,剩下的那些全都是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