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我一直都不知道哪裏惹你了,餘歡跟我說,我才清楚!”
安景喘著氣,她看餘歡這樣忍著,她心疼,她想說些話,讓南宮月回心轉意,不管起不起作用,但值得一試,“我們兩家的仇怨都過了兩百年了,為什麼就不能放掉仇怨,好好的過各自的生活?”
“沒錯,是過了兩百年,兩百年能改變很多東西,能讓仇恨變淡,但也能讓仇恨潛伏膨脹而後爆發!”
南宮月陰冷一笑。
她蹲在安景身邊,用手捏了捏安景的臉,“你這小臉蛋真美,拿回去祭奠先祖,先祖一定會很高興。”
“南宮月,你沒有必要這樣,放了餘公子!餘公子跟安家和南宮家的恩怨沒關係!”
安景望著一臉蒼白的餘歡說。
安景在得知南宮月的目標是自己的時候,安景就覺得自己連累了餘歡,心裏愧疚而又自責。
她不想看到身邊的人因為自己而飽受摧殘和痛苦,她想求南宮月放了餘歡,“隻要你答應我,我會讓餘公子回去後,絕不找你麻煩。”
其實安景更想讓餘歡出去後,回來報仇。
對這種人,沒有誠信可言。
餘歡瞪著眼睛望著安景,“安景別胡說,她不會放我走的,我也陪著你一起死,這樣我們兩個都不孤單,做真正一輩子的朋友。”
安景知道不可能,也知道希望渺茫,但那是她心中所想,她真的不願意看著餘歡跟自己一起死。
她接受不了自己死,要自己身邊人跟著陪葬。
她想他們都好好的活著,隻要不要忘了自己就好。
讓人幫著照顧自己的孩子,不要被顧戰霆找的女人欺負。
“你想這樣,我偏不讓!”
南宮月嘴角一勾,隨手給了安景一巴掌,這一把掌打的安景腦袋嗡嗡直響。
“你個賤婊子,有本事衝我來。”餘歡憤恨瞪著南宮月,“用那種陰險的手段把我們抓來,你個孬種,你們南宮家全部是孬種。”
“餘公子,你別激怒她。”
安景不想讓餘歡受苦,這個女人下手沒有一個輕重。
“餘公子,看吧,女人往往就是比男人聰明,乖乖聽安景的話哈。”
南宮月輕笑了一聲,可餘歡還要罵,傑森抓起地上的枯草,就往餘歡嘴裏塞:“閉上你的狗嘴。”
安景看餘歡一臉難受而又痛苦的樣子,心裏很疼。
南宮月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馬修打來的,南宮月當場接了,“爺爺,馬上就好,我下午就提這安家後人的人頭回去。”
“先別殺,帶回來,我有話要問安家的後人,他們家族那邊有個很重要的東西,對我們很有用。”
馬修在電話那頭沉聲道。
“爺爺,什麼東西,我幫您問。”
南宮月一臉恭敬。
“你不需要知道!”馬修冷著聲音,南宮月憤恨的看著安景對著電話道:“好的爺爺。”
掛了電話,南宮月一腳踢在安景肚子上。
安景疼的麵目扭曲,身子僵硬的打著卷,麵色蒼白間,她差點疼的昏死過去。
餘歡看的心疼的劇烈的掙紮,可是無濟於事。
“你個死東西,竟然對我爺爺有用。”
南宮月憤恨望著安景,接著對傑森道:“這個餘歡,等我走了後,給我殺了,這女人我帶走了。”
傑森點點頭,南宮月對著拉裏道:“帶著這女人跟我走。”
安景麵如死灰,對著餘歡喊道:“餘公子,對不起,我連累了你……”
餘歡想要叫喊,可是發不出聲音,隻能瞪著眼睛望著安景被帶出了房間。
與安景第一次認識、熟悉、成為好朋友的那些事情,一幕幕的在他腦海如巨浪一般在他腦海裏翻轉,身體裏潛伏集聚的痛苦氣泡在這一刻被刺破了。
餘歡能聽到破裂的聲音。
一股滔天的痛感,讓他的身子抖了一下,腦袋沉沉的垂了下去。
“顧少,你們到哪了,安景小姐被南宮月帶走了!”
汪瀚潛伏在破樓對麵的一顆大樹上,他帶著莉亞研製的透視眼鏡,把裏麵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不僅如此,手裏還端著一把狙擊步槍,他看到安景被南宮月帶走,立即就給顧戰霆他們打電話。
顧戰霆那邊的電話打開了免提,顧戰霆所在車內的阿肖、阿諾和肖媛媛聽到這話,都是一臉的難以相信,怎麼會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