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卻被一直守在外麵的薛超給攔了下來,閆木青不在現場,嶽紫月也沒有繼續隱忍的顧慮了。
“我說你區區一個侍衛,怎麼搞得你就是四爺似的,話是不是有點兒多了哥們?”
此時的薛超聽完嶽紫月的話之後,氣得吹胡子瞪眼睛,本好看清秀的麵龐,已經氣得鼻歪眼斜。
“嶽姑娘是不是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呢?這裏是西場,可不是你那乞討的一畝三分地!”
嶽紫月也氣了個不輕,想當年她在醫院雖然隻是個護士,但憑著多年的經驗在科室內也是說得上話的人,怎麼到了這麼一個科技文化落後的年代,就被人給貶低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心中不服,指著薛超的鼻子怒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說誰是呂洞賓!”
薛超氣極,嶽紫月卻是頻頻搖頭,‘噗呲’一聲兒笑道:“你不是呂洞賓,我說的是狗,不是你。”
說罷,大刺刺往外走去,愣在原地的薛超看著嶽紫月的背影,一直繞在呂洞賓和狗之間轉不過來了彎兒。
脫離了薛超的視線監管,嶽紫月在營地中轉了幾圈,之前來的時候是同閆木青一起來的,所以沒有受到官兵侍衛的盤問。
前方一定鵝黃色的紗賬在滿是盔甲跟老爺們的營地中顯得格外突兀,嶽紫月心中好奇,便沒有顧忌太多,徑直走了過去。
藕粉色的紗裙裙擺在微風中輕輕搖擺,頭頂上的漂亮朱釵星星點點,女人麵容姣好,儀態氣質都屬上乘。
見到偶然出現的嶽紫月,眸光一亮,隨即便跟旁邊的嬤嬤說了些什麼。
嶽紫月隻見那嬤嬤朝著自己走來,儀態也是不凡,走近方才開了口,“這位姑娘,靜妃娘娘請你過去。”
嶽紫月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嬤嬤輕輕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親自給嶽紫月引路,身在營地,嶽紫月心知自己不能做出點兒出格的事情,隻好順從跟了上去。
靜妃側靠在榻椅上,半張身子下墊著兩隻錦棉,一雙流光的眼睛挪到了嶽紫月身上,上下輕輕打量了一番。
“聽說你是被言兒帶回來的,你叫什麼名字?”
嶽紫月低低地行了個禮,不慌不忙地回道:“嶽紫月,隻是靜妃娘娘怎麼知道我是被四皇子帶回來的?”
一想到靜妃,嶽紫月便想到了市集上那兩位嚼舌根的婦人說起的那些話,靜妃,四皇子閆木青的母妃。
難怪,他們二人的眉眼覺得眼裏有些相似。
靜妃聽完,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問道:“怎麼跟言兒認識的,從來都沒有聽言兒說起過你。”
“回娘娘,小女跟四皇子並不相識,方才在西場迷了路,是被四皇子給救回來的。”
“原來如此。”
靜妃動了動身子,換了個姿勢,“這西場終究還是荒無人煙的野外之地,一旦迷了路就很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