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聽此,目光果然重新亮了起來,回憶了半天兒,對嶽紫月說了太多太多小時候的故事。
講到濃烈的時刻,靜妃卻將手腕最裏麵的一隻精巧的小鐲子給取了下來,直接戴在了嶽紫月的手腕上。
“這個鐲子是在本宮小時候額娘送給本宮的,戴了這麼多年,難得碰上一個知心的人,本宮今天就是送給你了。”
嶽紫月錯愕之際,跪在一旁,連聲兒說道:“靜妃娘娘真是折煞紫月了,這麼貴重的東西,紫月不能收。”
靜妃卻是滿意一笑,將嶽紫月手腕上的鐲子按了按,“本宮果然沒有看錯人,不要辜負了本宮的好意。”
正說著,珍溪同閆木青不知何時出現在嶽紫月的身後,珍溪見此,立馬上前將嶽紫月手腕上的鐲子給摘了下來,憤然道:“母後偏心,溪兒跟母後要了那麼長時間母後都不給,怎麼今天送給了一個外人呢!”
“溪兒,你別鬧。”
靜妃嗬斥著珍溪,珍溪從小養尊處優慣了,直接帶著鐲子跑走,閆木青也隻是笑了笑,向靜妃行了個禮,緊隨著珍溪走遠。
靜妃一臉愧疚地看向嶽紫月,解釋道:“紫月,都是溪兒我從小太慣她了,養成了這個性子,鐲子我會要回來的。”
“靜妃娘娘,不礙事兒的,格格還小,正是頑劣的時候。”
靜妃點點頭,看著嶽紫月越看越覺得喜歡。
作為靜妃最忠實的聽眾,不厭其煩地聽著靜妃講著她小時候的事情,讓靜妃在今晚的宴會之中過的十分愉快。
夜不知深了多久,嶽紫月陪同靜妃回到花怡宮的時候,整個皇宮已經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
回到後院,合衣而睡,席間喝了點兒酒,這個時候有些上頭,嶽紫月頭一沾枕頭便沉沉睡了過去。
死死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便得到了一個噩耗,靜妃在今早突然間暈倒了,這一暈倒便再也不好。
嶽紫月匆忙穿上衣服往靜妃那裏跑,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同她樂此不疲的講著小時候的故事,隻不過是幾個小時的時間,怎麼就突然病倒了呢?
越想越是想不明白,嶽紫月飛奔而來,卻被薛超一把給攔在了門外。
“靜妃娘娘到底是怎麼了?”
看著花怡宮來了不少的人,嶽紫月心裏的弦便提了起來,閆木青從裏麵出來的時候臉色鐵青,看樣子靜妃娘娘的病情不大好。
閆木青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嶽紫月後,便鐵青著一張臉帶著薛超離開了花怡宮,步伐匆匆,似乎正在位靜妃奔波著什麼。
嶽紫月現在就是個摸不著頭腦的丈二和尚,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心中隻想去見一見靜妃的狀況。
但是攔截在外麵的除了花怡宮的人之外,還有很多是皇上派來的人,看起來靜妃的病情果然嚴重,不然皇上也不至於將花怡宮封鎖了起來。
嶽紫月是個外人,隻能暫且地回避,下午時分傳出的消息是靜妃連日來身體狀況都不大好,所以才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