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南川忍不住猜想,在王府裏什麼都有可能遇到,看著自己妹妹被折磨成這樣,嶽南川很是心疼,又無法去為妹妹抱不平,畢竟那是王爺。

秦炎被匆匆叫來,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師妹,眉頭緊鎖,“這是怎麼回事?”他轉頭問嶽南川。

嶽南川搖搖頭,“不知道,正午的時候突然渾身濕透出現在門外,天氣這麼寒,紫月又怕冷,許是受了風寒,你幫她看看。”

秦炎點點頭,坐在了嶽紫月的床榻上,替她把了脈,確實是風寒。他拿過紙筆,在上麵開了幾副藥,交給嶽南川。

現在隻能讓嶽紫月好好休息,才能將病養好來。

到了飯點,閆木青想起今早之事就覺得煩,不論桃柔怎麼解釋,他都不聽她的,下令將桃柔關在了後院,沒有他的允許不許踏出後院一步。

桃柔萬萬沒想到,自己走的這麼一步,竟會是自己的死局,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桌上擺滿了一桌的菜,閆木青吃了兩口,立馬吐了出來,叫來了季叔,問起菜為什麼和平常不一樣,難道廚師又換了不成。

季叔歎了口氣,才緩緩說道:“王爺,您平日裏吃的都是紫月做的啊,今日您將紫月趕出府,誰給您做菜吃啊。”季叔也對今早的事有所耳聞,自然是替嶽紫月感到惋惜。

他相信嶽紫月的為人,雖然她很喜歡與王爺作對,但她絕對不會做出與桃夫人苟合的事情。

“什麼?”閆木青驚訝的問出聲,手中的筷子放在了一旁,“那不是新來的廚師做的嗎!”

“回王爺,是紫月做的,那日紫月偷吃了您的菜,老奴說王爺您會怪罪下來,紫月就說做一桌的菜補給您,那日後您胃口大開,就一直點名要紫月做飯吃,一直以來您的菜都是紫月做的啊。”季叔如實的告訴了閆木青。

閆木青怔住了神,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飯菜一直以來是出自嶽紫月之手,但那又怎麼樣,他還是不能容忍他今早的做的事。

“其實王爺啊,老奴認為紫月不可能做出那種事的,紫月本本分分的一個孩子,雖說女人緣確實也比較好,但他都比較規矩,除了愛開玩笑一些,也沒有做什麼越軌的事,要不是他,我們王府還冷冷清清的!

別怪老奴多嘴說一句,紫月能夠舍身救您,老奴也很是驚訝,平日裏他也是嘴上不饒人,見到您受到危險還是奮不顧身,嘴裏說不想給您做菜,每天還是很開心的為您做飯吃,尤其您把飯菜吃完後,他都覺得很開心。這麼好的孩子,怎麼會與桃夫人有什麼呢,其中必定有所誤會。

我看啊,今早也是怪冷的,紫月那孩子又怕冷,又被澆了一身涼水,怕是要凍死在街頭的哪個角落哦。”

季叔站在一旁念念叨叨的,話倒是念到閆木青的心裏去了,他沉思的想了想季叔的話,也開始後悔自己對嶽紫月做的那些事,確實是過分了些。

他想起早晨嶽紫月慘白的臉色,他知道嶽紫月怕冷,自己還潑了他冷水,將他趕出府去,季叔說的那句指不定要凍死在街頭的哪個角落的時候,就像說進了他的心坎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