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說,秦炎之所以不喊冤,是因為秦炎知道自己無罪,而他的醫術也確實是高超,治好了王爺不說,那麼難的疑難雜症。
這件事也是靠玄乙真人,而秦炎隻是他的徒弟,到雲城之中,功勞全成了他的了。
有怎麼樣的師傅,就有怎麼樣的徒弟,畢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眾人相信他的醫術,所以院使這一要位交給秦炎,所有人也是心服口服。
因為剛出獄,秦炎去宮中那些老一輩那裏討了幾杯酒喝,不曾想喝的有些多了,靠在別院裏睡著了。
閆朝兮習慣在城門上看月亮,自從閆年遼將她許配給袁銘後,她越發喜歡獨自一人站在城樓上。
她曾在這座城樓之上,與秦炎暗許芳心,秦炎那羞澀的表情,讓她至今都難以忘記。
若是能與秦炎白頭到老,那才是愛情的延續吧。
袁銘被封為禦林軍將軍,不僅管著宮中的事物,還要處理關外事物。
他如往常一樣巡視著宮裏各個角落的安全,經過城樓的時候,看見了閆朝兮站在城樓之上。
“你們先去巡邏其他宮苑,我待會兒就過去!”袁銘交代著手下。
閆朝兮是袁銘未過門的妻子,禦林軍都說袁銘也是好福氣,出生宰相家又是當今武狀元,皇帝還把先帝最寵愛的公主許配給了他。
這是何等的榮耀,常人想都不敢想,隻有他是最幸運的那個。
袁銘知道,閆朝兮並不想嫁給自己,也知道她早就心有所屬,隻是那個人,他並不知道是誰。
公主的痛苦,袁銘能理解,強扭的瓜不甜,他也沒有因為娶公主而覺得是占了便宜,反而覺得是耽誤公主。
他緩緩上了樓,閆朝兮察覺到了異樣,轉過臉看到了袁銘。
她的表情漠然,對袁銘確實沒有任何一點感情,她也不恨袁銘,在她看來,袁銘也是與她一樣的可憐罷了,都是棋子。
“公主,城樓風大,小心著涼。”袁銘關心的問道。
閆朝兮不知道袁銘來的目的,冷冷回答道:“多謝袁大人關心,本宮隻是在這裏清醒一下。”
“公主深夜不睡,許是有心事,下官可否為公主分憂?”
閆朝兮聽到這話就來了氣,他以為他是誰?秦炎當初也說過這話,如果是他,閆朝兮樂意之至。
她臉色一變,轉過臉,恢複麵無表情:“不用了,多謝袁大人關心。”
袁銘是見到閆朝兮剛才有發怒的跡象的,他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能夠體會公主的立場。
在沒有成婚之前,袁銘想過,幹脆把事情明著說清楚好了,省的以後成婚了更加尷尬。
“公主,下官知道你的心情,也理解”
“你知道?不,你不知道。”
“公主你聽下官說,公主不願意嫁給下官,下官知道,那是皇上下的旨意,那天下官第一次見到公主的時候,下官正是求皇上不要下旨,怕是耽誤公主的未來,皇上有他的決定,而我隻是一個卑微的官員,無力在與皇上抗拒。”
聽著袁銘的解釋,閆朝兮的眉頭舒展開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袁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