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娘,辛苦你了。”
站在江椿娘身後的男人,深知江椿娘的為人,讓她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確實是為難她了,隻是他們也沒有辦法了。
“不,為了山穀,我什麼都願意做。”
“椿娘……”
“咳咳,抱歉,打擾你們兩位了,但是老奴不得不說一聲,我們侯爺在幾年前就已經過世了。”
“你說什麼?”
阿海死了?
怎麼可能?
阿海怎麼會死?
江椿娘整個人都愣住了,“餘管家,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夫人,老奴從來不拿主子開玩笑。”餘叢的表情很嚴肅。
“可是,若是阿海死了,那麼定北侯府?”
“是靠小世子撐起來了,小世子十五歲就獨當一麵了,在侯爺死後,也是小世子領兵前去,將匈奴給打退了。”
“十五歲?”江椿娘隻覺得胸口悶悶地疼著,疼得厲害,她的兒子,才十五歲的年紀,就上了戰場。
這……
“那,我想要見一見他,能不能讓我見一見他?”
江椿娘有些難受,倒是她身後的男人眼睛驀地一亮。
這閆定海死了,當家的是椿娘的兒子,隻要椿娘的兒子鬆口,那麼事情不就好辦了。
正所謂母子天性,當兒子的肯定是想著親娘的。隻要椿娘對他好一些,那麼還不是手到擒來?
“還請夫人稍等片刻,老奴這就去稟報。”
“這位管家,這當娘的想要見一見自己的兒子,不需要經過稟報的吧?”
“嗬嗬。”餘管家也不回複,隻是幹笑了兩聲,但是其中的嘲諷,有耳朵的人一聽就能夠聽出來。
男人怒了。
這個死老頭是什麼意思?
在嘲諷他?
“餘管家,你不要這樣子對師兄,我師兄說得也沒有錯,他,他是我兒子,我想要見我兒子,哪裏還需要稟告。”江椿娘有點忘了。
她的兒子叫什麼名字,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了。
略顯尷尬的她,臉頰有些赦紅,隻是在場的人,都沒有人注意到。
“還請夫人稍等吧,若是王爺不願見到你們,好歹還能夠保留幾分麵子。
院子裏麵的護衛看到管家被打,瞬間都圍了上去。
這人雖然人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武功倒是不錯,一時間,和院內眾多護打了個平手。
護衛越來越多男人也開始有些乏了,動手的力度更大了。
就在他打算卸掉一個護衛的手臂的時候,一根木枝突然抽了過來,抽在了這個男人手上。
木枝力道很重,男人的手很快就腫了起來。
“師兄。”江椿娘見男人手被打腫了,一雙眼睛都紅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師兄,你疼不疼?”
“我不疼。”男人,江椿娘的師兄俞逢春皺著眉頭,看向了來人。
隻見一人,容貌勝雪,長得和江椿娘有五六分相似,穿著青色錦衣的男人走了過來。
江椿娘一看,眼睛都值了。
“什麼人?”
閆木青冷著臉走了來。
“我兒,是娘,是娘啊。”看到這樣的閆木青,江椿娘心裏莫名地覺得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