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麼勾引我家木青的?”
“這夫人說話可真是好笑,我堂堂正正做人,是木青明媒正娶的妻子,怎麼到了你嘴邊,便成了這勾引,勾搭的?還有,你是誰?”
“我是你婆婆。”江椿娘抬起下巴,那狹隘的模樣不僅嶽紫月看得皺眉頭,便是景木青也忍不住挑了挑眉。
“婆婆?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這個,我……”
“好了,別說了,我幫你們便是,你們請便吧。”
“木青,你聽娘說,娘有很多話想要和你說,娘……”
“好了,別說了,我沒有興趣聽,你自己看著辦吧,在這裏休息,還是去正房去休息。”
“我就是想要和你說說話。”
“可是我不想,你請便吧。”閆木青頭也不回,拉著嶽紫月就往回走,他現在的生活過得好好地,可沒有必要再搞出一個娘來管束自己。
容氏是傻,但是傻也有傻的好處。
他費盡心思,將她給養歪了,這樣才能夠達到自己想要的那種效果,現在效果是出奇的好。
在容氏眼底,隻要有吃有喝,穿得華麗高貴一些,其他事情也不怎麼管理了。
他想要的便是這個結果。
但是很顯然,這江椿娘的性格並不是如此。
麵對男人的時候,江椿娘永遠都是柔柔弱弱的,隻是在對待女人的時候,就略有些強硬了。尤其,嶽紫月還矮了她一個輩分。
她對嶽紫月說話的時候,更是理直氣壯。
他可不願意看到嶽紫月受到委屈。
蜀地山穀內
一個身著黑袍的男人正坐在山穀之中最高的位置上,看著天上的月亮發呆。
他的黑袍鬥篷罩住了他全部的臉,天上若隱若現的疤痕,都在提醒著他,當年他是如何委屈地被人從這個地方給拋棄了。
一隻鷂子飛了過來,落在了他對麵的那棵書上,如黑琉璃珠般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這黑袍男人。
這男人看了那鷂子一眼,露在外麵的嘴唇勾起一抹邪笑?
“你是別人派來監視我的嗎?”男子突然開口說話。
鷂子眨眨眼,翅膀一扇,就往後退了幾步。
“嗬嗬,果真識相得很,你這鷂子,還真是夠可愛的。”男子笑得更開心了,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知道嗎?可愛的東西,就容易讓人想要毀滅?”
這語氣森冷,鷂子又往後退了好幾步。
不好了,主子,它這是遇上變態了。
看著那男人的視線轉向自己這裏,鷂子心頭一跳,果斷振翅高飛。
識時務者為俊傑,它雖然隻是隻鳥,但是也想活得好好的,它可不想成了人家餐桌上的一道菜。
鷂子走得太急,沒有看到那黑袍人站起來的那一刻,月光柔柔地灑在他的身上,轉變成了淡淡的熒光,被他給吸收了。
鷂子回到定王府的時候,這被嚇到的心情還沒有恢複。
它直接將自己的腦袋埋到了茶水之中,將杯中的茶水飲了個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