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想不通,自家本就是經商的,按理來說,少爺對商場上的事情很是敏感才對,怎的不見少爺去調查?
何止是閆木青想要將這個大包袱推出去,就是想來喜歡銀子的嶽紫月,也不想插手。
閆木青從木頭樁子上跳了下來,輕聲說道:“你去會一會樊夫人,將這封信交給樊夫人,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輕薄薄的一張紙,就定下了所有人的未來,楚飛捏著信箋,有些猶豫,“大人,這事兒夫人知道嗎?”
閆木青僵硬著一張臉,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現在開始懷疑,他在下人之間的地位了怎麼辦?
連楚飛這小子,停他的話之前,還要請示一番小妻子,他身為老爺的地位,啥時候沒的?
楚飛見自家少爺麵色冷冷的,不敢再多問,拿著信箋,急忙的跑了出去。
收拾好心情,閆木青自然而來的選擇和小妻子培養感情,將小妻子手中的話本子給搶了過來。
“月兒,話本子這種東西,可不是女兒家能夠看得東西。”一出西廂記,足以毀掉一個天真的小姑娘。
閆木青粗略的翻了兩番,將話本子的內容也看的差不多,不過是貧家子和富貴小姐之間的恩怨情仇罷了。
嶽紫月嫌棄的斜著瞥了閆木青一眼,將話本子搶了回來。
“話本子也是書,怎麼就就不是小姑娘看的了?本夫人瞧著,這出戲寫的不錯,還很是有看頭。”
她正看到興趣正濃呢,閆木青一來,就打亂了她的節奏。
書被搶走,閆木青也沒去奪,瞧著小妻子癡迷的模樣,很時不時滋味。“月兒,為夫和你打賭,寫這出西廂記的話本子,一定是個男人,你信不信?”
“你咋知道?”
西廂記的作者名為王實甫,除外在話本子上能夠知曉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別人還真不知道這人長什麼模樣。
不過,單單瞧著這個名字,就應該是個男人,這有什麼好猜的?
她指著王實甫的名字,三個碩大的字,嗤笑“尊敬的楚大人,您瞧見著三個大字嗎?您覺得有哪位父母會給女兒家起這麼硬漢的名字?”
“月兒,為夫再和你就事論事,就算這位名為黃花兒,為夫也敢肯定,撰寫話本子的人,就是個男人。”
閆木青從旁邊一摞書中,取出來另一個話本子,瞧著書冊裏麵,沒有一個不是說富家小姐與小書生的完美邂逅。
“這年頭,隻有屢試不中,內心充滿憤懣的男人,才會這麼寫這樣的話本子。”男人誌在建功立業,寫話本子瞎想又算得了什麼?
嶽紫月從小就有很好的豐富的聯想能力,幾乎閆木青每說一個特點,她就能想起對應的人物臉麵。
一想到手上的西廂記竟然是個抱怨蒼生的中南男人,自怨自艾隻能用寫話本子來抒發自己的壯誌淩雲,她就沒心思看了。
好不容易才找來的打發時間的話本子,就這麼沒用處了?
嶽紫月覺得,她的心情很不好,瞪著閆木青一副意猶未盡,還想要給她普及的閆木青,沒有半分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