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已至此,哪裏還有回寰的餘地,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事辦了。嶽紫月雖說是皇帝親封的明月公主,但其親父尚在,魏江桐定然會為了名聲,將嶽紫月下嫁於他。
劉恭一想,手就又動作起來,將手探進嶽紫月的腰身,嶽紫月此時已經是苦撐,那種感覺湧上來,便揮之不去,抓撓著她的心,渾身不知哪裏來得一股邪火,竄得渾身燥熱。被這冰涼的手一觸,身子便不由得迎了上去。連神智也糊塗了。
隻聽得門開,一股寒風席卷而來,嶽紫月抬頭,眸子不甚清明,霧蒙蒙的仿佛見到了閆木青,將手伸過來,如同涼玉,挨在她身上。
將她抱起來,嶽紫月抬手環住對方脖頸,吻上了唇,他的唇也是冰涼的。手貼在衣服上,摸索了一會兒,從領口滑進去,他身上帶著風雪的涼意,讓人格外舒服。
抱著她的人輕攬住她,將她放在了床上。
嶽紫月一睜眼,便見到自己躺在床上,地上扔著淩亂的衣袍,有她的,她身上穿著一件中衣,頭發也都散了下來。想起昨天的事,便覺得憤恨。
那湯裏放了媚藥,鳳麟珠查不出來,她才著了道,劉恭這廝,她定然要取他狗命。
傲月就扔在一邊的地上,嶽紫月拾起來,轉身便要往躺在身邊的人身上砍去,轉過身便看見躺著身邊的卻是閆木青,手上的劍也停在了半空。
閆木青這時候也醒了過來,睜眼便看見嶽紫月半坐著,舉著劍,劍身正對著他。
“……”
“……”
陽光從窗欞透過來,灑在地上,投出雀落梅枝的影像來。已經是清晨了。嶽紫月將手上的劍扔下。
“怎麼是你?”
“自然是我,不然你希望是誰?”閆木青說著,撐起身子,他身上的衣服都還在,隻不過上衣被扯了開來。他左胸處有一塊刺青,成龍型。他的頭發也散了下來,落在肩上。
“我昨天中了招,沒對你做什麼吧。”嶽紫月記不太清,隻記得自己昨天仿佛是親了他,後來就不知道了。但是看他的樣子,嶽紫月覺得自己定然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來。
“你說呢?”閆木青一笑,手輕輕撫上嶽紫月的臉,她臉已經好了很多,隻是還有些紅,看得出來被打過的痕跡。
昨日他回來的時候,便看見劉恭動手動腳,將劉恭打開,嶽紫月便撲了上來,臉頰紅腫,神色迷離。他正要問劉恭,嶽紫月便貼了上來。讓劉恭伺機跑了。
她昨晚一直在他懷裏亂動,扒他的衣服,整個人都貼了上來。雖然他心猿意馬,還是點了她的穴。給她運了些氣,她方才安靜下來。
當然,也是占了便宜,嶽紫月投懷送抱,蜻蜓點水的吻在他唇上,他自然是還回去了,味道很好,就如同她經常吃的糖糕一樣。不過這些事他是不會和嶽紫月講的。
嶽紫月自然是沒有一點印象,看著閆木青眼睛裏斂藏的笑,臉騰的一下紅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