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他計謀好的!”冥天咬牙道,許千兒不解的看著冥天。
“對!”嶽紫月吐出一個字讚同冥天的說法:“我在想,你爹的死有可能與他有關!”
“若真的與他有關,我不會原諒他的!”許千兒咬牙道。
“對了!你說你在醉霄酒館的客房醒來衣服被撕破,那李湘儒呢?”嶽紫月突然想起什麼,問道。
“他當時並沒有在旁邊。”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嶽紫月感覺很不對勁。
“娘娘,你指的是……”冥天開口問出。
“一般情況不應該是這樣!你的衣服被撕破的程度有多重?”嶽紫月又看著許千兒問道。
“外衫衣袖被撕破,裙擺也被撕破腰帶也被扯斷!”許千兒想起那個畫麵就有些難受。
“隻是外衫嗎?”
“對!”許千兒點點頭。
“那杯扯破的地方是平整還是淩亂有線頭的?”
“當時並沒有注意那麼多,但我在燒衣服時見到扯破的地方很平整!”許千兒不知道嶽紫月問這些做什麼,但還是老實回答。
“千兒!我猜測,你有可能因為什麼原因並沒有被侮辱!”嶽紫月看著許千兒,一臉認真。
“什麼?怎麼……”許千兒一聽,雙目淚下,這是自己最期望的事。
“娘娘,真的嗎?”冥天心裏也開始提起來,就怕這不是真的。
“現在隻是猜測,但我感覺最少有一半的可能性!”嶽紫月一臉認真。
“若真的如此就太好了!”冥天也希望千兒姐姐沒有發生那樣的事。
“想必你已經與季文說過一切了!”嶽紫月看著許千兒說道,許千兒含淚點頭。
“看你們相處的情況他應該是不介意,但我們必須得找出真相,讓你和季文的心裏不再有疙瘩!”嶽紫月認真的說。
翌日,冥天送了一封名義以許千兒的信到李府,約他在醉霄酒館見一麵,李湘儒這幾日被李老爺子看的嚴,那些朋友一律不許見,本來對李家的生意就一竅不通,在他的心裏,李家再怎麼樣也不會讓自己去處理和麵對那些事,反正有爹,依照他自己的看法就是,李家的錢用不完,足夠他做江寧首富公子一輩子了!不過這幾日在家裏待的實在無聊了,好玩的都拉著下人玩個遍了,直到下人拿來一封信,上麵加上署名隻有短短不到十個字:醉霄酒館一聚許千兒。
李湘儒看著信封上的署名很是不解,這許千兒平常遇到自己恨不得拐著彎躲著自己,今日事怎麼回事?竟還約自己在醉霄酒館見麵?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打消了對她的想法,但自己畢竟是首富的兒子,很多事情表麵得做好,不能給李家留下詬病,所以他決定去赴約,順便告訴許千兒自己以後不會再糾纏她了。
李湘儒想著便換了身衣服走出去,剛走到前廳,便看到爹一臉愁容的走進來。
“爹。”
李老爺子見自己兒子正要出去,眉間一皺:“要去哪裏?”
“出去見個人。”
“你那些朋友沒一個成正形的!家室也算不得多出眾,對我們李家一點用都沒有!”李老爺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