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曉峰的話一次又一次打動是種怎樣的感覺,邵曉曼也不太明白,隻知道自己在知道姚菲兒自殺之後,心裏承受不小的壓強。
下車後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李曉峰貼心的準備了麵包塞到了邵曉曼的手裏,邵曉曼看了看李曉峰的有著溫和笑意麵頰,點頭抱著麵包就往公司裏走。
邵曉曼下李曉峰車的事情,也被幾個女同事看見,不能確定車裏的是那麼大老板,可一輛名牌轎車在她們眼中就能說明邵曉曼勾搭上了新的金主,就因為這樣邵曉曼前一步進電梯後,兩個女同事後一步與邵曉曼待在同一個鐵箱子裏,眼神更是不斷的朝著邵曉曼身上打量。
目光的來來回回看的邵曉曼全身都不舒服,不由緊蹙著眉頭看向身邊兩個好事的女人:“你們一直往我身上看什麼?”
“沒什麼,就是有點佩服邵小姐,你的手段還真是厲害!”女人豔紅色的唇一張一合,這句話後,喉嚨中發出一聲輕蔑的笑意。
邵曉曼不太聽得懂這些人在諷刺些什麼,還以為她和江涵之之間的事這些人還沒酸夠,什麼也沒有再多說,電梯剛到樓層,邵曉曼就大步走了出去,高跟鞋碰撞地麵發出蹬蹬蹬的聲音,周圍投向她的眼神也越來越詭異。
比起從英國剛回來那些嫉妒,現如今看起來更像是在譴責。
邵曉曼握緊了包帶,腦海裏想到躺在醫院裏的姚菲兒,雖然什麼都沒有做過,心中卻還是難免不安了起來,邵曉曼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前方,直到進入了辦公室,才有到達另一個地域的安心感,邵曉曼屁股落在了坐起身,手中抱著背包,喘著粗氣。
所有的眼神都好像無形的壓迫著她的周圍,讓她全身都不舒服起來,許久邵曉曼仰起頭長籲了一口氣,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比起姚菲兒身上的傷害,那些眼神給邵曉曼的心裏帶來更大的壓力。
“曉曼姐,你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身體那裏不太舒服啊?”許淺樺剛進到辦公室就忍不住出言關心道。
邵曉曼抬起手對著許淺樺搖了搖:“沒什麼,可能是空氣有些煩悶,所以感覺心口悶悶的。”
許淺樺把辦公室的窗子打開,目光又看向邵曉曼:“現在呢?現在曉曼姐有沒有覺得身體稍微舒服一些?”
邵曉曼看著許淺樺點了點頭,本以為別人不說三道四,自己就不會那麼難受,可自從早上看了姚菲兒的新聞報道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深陷在腦海裏揮之不去,這種感覺對於邵曉曼來說真是糟糕透了。
“曉曼姐別給自己那麼大的心理壓力,我知道最近有人在私下竊竊私語說你去英國是因為和江總幹了什麼,但是我覺得曉曼姐,你的確是有這個實力去英國不是嗎?”
“沒事的,你不必擔心,吃早餐了嗎?”邵曉曼轉開話題道。
許淺樺點了點頭,邵曉曼才把剛要抵到許淺樺麵前的麵包又收了回來。
之後邵曉曼才明白電梯裏的嘲諷僅僅是一個開端,公司裏無論是她從另一輛豪車上下來,還是姚菲兒的自殺理由,都把邵曉曼推到了風口浪尖。
瘋言瘋語再一次搬到了台麵上,邵曉曼去茶水間接個咖啡的功夫,就被幾個公司裏閑事還不夠多的女人攔住了去路。
“你說你從新換了一個金主?”其中一個上前一步道。
邵曉曼撇過那女人不善的目光:“你們部門上的人沒事做,不代表我沒事做,讓開。”
“喲,還不好的說是嗎?你不是都敢做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邵曉曼你那些肮髒事我們都知道,現在姚小姐自殺住院了,你是不是知道沒辦法圈住江總,已經找好了別的男人?”
“厲害,真是應該和邵曉曼學學勾引男人的功夫,先前製住了江總,現在沒過多久又有了別的男人,江總知不知道那麼著急找下家?”諷刺的言語愈演愈烈。
邵曉曼倒吸了口涼氣,目光不閃不躲的看著眼前的三人:“別用自己肮髒的心思去揣測別人,我還有其他事需要做,你們硬要耽誤我的時間,那麼事情完成不了,就別怪我在陳總監和江總麵前提起你們。”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本想再給邵曉曼一點顏色看看,卻又覺得現在不是合適的時機,如果邵曉曼真因為他們耽誤了工作進程,那麼三人都需要負上責任的。
之後三人從門口讓開,但手上的動作還是忍不住推了兩下邵曉曼的胳膊,就好像是學校裏欺淩人的幼稚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