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好,看見倚在門外的江涵之,邵曉曼就像找到了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
但是看著江涵之那雙冷冰冰的雙眼居然連責備都不敢脫口而出,隻能低下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
又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和江涵之對視了兩眼,越來越覺得接下來自己也學會死的很慘烈。
"江總……"
"膽子很大。"
評價後,邵曉曼的臉都白了,原本想討好的扯一扯江涵之的衣袖,到最後還是強忍著動作,玩起了自己的衣角。
"你是小學生嗎?沒看見我在和你說話?"
江涵之一把握住邵曉曼的手腕,將人推之鐵門,鐵門和身體碰撞發出了響聲,邵曉曼卻不敢把江涵之的手隨隨便便扒開。
"你為什麼不說話。"江涵之低下頭,看著邵曉曼連睜開都不敢的雙眼:"怎麼?心虛了嗎?"
"江總我發覺你好像很久沒有和我這樣說話了,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不對,你也不要跟我計較好嗎?"邵曉曼緊咬著下唇,眼神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江涵之的臉。
那雙冷冰冰的眼睛,讓邵曉曼更心虛的厲害,也知道江涵之到底為了什麼才會生那麼大的氣。
"所以的事情你隨便就好。"江涵之鬆開了邵曉曼的手腕,往樓上走去。
邵曉曼不得不跟在江涵之的身後,和江涵之一起來到了樓上,眼睜睜的看著江涵之敲開了房東的門,並從包裏摸出了一小遝紅票子抵到了房東的手中。
"房東,你可以繼續讓邵小姐住在這裏,她和我之後再也沒有關係。"
江涵之說完,轉身看向邵曉曼:"你已經被AN開除了,剛才那筆是其中一部分償款,剩下的一部分,我會打在你的賬戶裏,以後還是不要見麵了!"
從來江涵之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邵曉曼眼睜睜看著江涵之轉身離開,隻覺得眼睛有些酸澀。
沒多久眼淚水就從眼眶裏掉落,她的手不斷的抹過眼角,目光時不時看向江涵之消失的位置,隻覺得一時間心裏難受的要命。
"邵小姐,你也別太難過,剛才江先生過來,本來是想讓我不要再租房子給我,你以為他應該是要把你借走,事情發生到現在這步,還是有相勸的餘地的,所以……"房東歎了一口氣,抬手拍了拍邵曉曼的肩膀:"邵小姐就先去好好休息。"
收了錢之後,房東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但是邵曉曼卻極為糟糕,不知道這件事情到最後到底是誰傷害了誰,不過所有的一切發展到眼前這一步,是邵曉曼從沒有預料過的。
她在樓上沉默了很久,就連房東最後都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門關上。
一個多小時候,邵曉曼才心神不定的往樓下走去,打開門,房間裏似乎還彌漫著江涵之的味道。
心口有些抽痛的感覺,邵曉曼才發覺,每一次都是她把江涵之甩到身後,而這一次終於輪到,江涵之先一步拋下了自己,眼睛很酸澀,好像眼淚還會繼續留下來,邵曉曼懷抱著雙腿,坐在已經落下灰塵的沙發上,隻覺得心口就像撕裂開了一樣。
……
之後的幾天。
AN公司成為了前所未有的商界地獄,原本張特助還慶幸著江涵之總算是回來,但是忽然發現江涵之居然比江建邦的行事風格恐怖一千倍一萬倍。
張特助盤敲側擊,打聽了一下有關江涵之的事情,才知道英明神武的江總好像是失戀了,所以這些天,就連心情也不是太好。
雷行有空就來江涵之的辦公室坐坐,但是每次沒說幾句話就被江涵之給趕出去了,後來徐思遠也來了,在辦公樓轉悠了一大圈才有幸找到了江涵之的辦公室。
"江總,好久不見。"
江涵之抬頭看了一眼來人,又緩緩的低下頭,沒有作聲。
"聽說你和曉曼有了些誤會是嗎?"
"哦。"
徐思遠強忍著笑意,拉過一個椅子在江涵之跟前一坐:"你們兩個人不是原先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不愉快起來,這可不像是江總的脾氣,那時候我以為,江總一定是會和曉曼結婚的人。"
站在一旁的張特助都要為這個男人捏上一把汗,在這個緊要關頭,麵對這樣的場麵徐思遠居然還敢大老遠的跑過來宣告主動勸,是沒有被江涵之那雙眼睛冷冰冰的看過嗎?
"徐先生要不然,我先送你離開,江總還有一些文件沒有處理完,現在江總應該沒有辦法分心和徐先生交流。"
"你出去。"
張特助無奈的聳了聳肩:"你看江總現在希望你離開,還希望你不要讓我們這些員工難做,徐先生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