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之原本以為雷行住院就可以和邵曉曼有一個不錯的私人空間,誰想得到雷行這個孩子居然出院了,江涵之真相問問法國的醫院有那麼隨便的嗎?
“楚小姐醫生已經批準他出院了嗎?”江涵之問道。
楚閔不知道怎麼說,以江涵之的脾氣,說不定能把雷行隔離,所以沉默的坐在一旁,當作耳朵怎麼突然就聽不見了,手輕輕拽著雷行的衣袖。
雷行看了一眼江涵之,原本想尷尬的輕咳兩聲來掩飾一下,誰知道扯動的胸口生疼,額頭微微滲著細汗。
“嗯,偷偷溜出來的,反正進去的時候也沒有什麼行李,錢留在床上了,我就帶著楚閔走了,我覺得我身體已經和好了,後期我也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很好。”
雷行看著江涵之轉身回到房間裏,突然好像把自己打包回醫院。
而屋內,邵曉曼看著江涵之進屋的氣色有些不對,坐在江涵之身邊,手討好的勾了勾江涵之的小拇指,看著江涵之陰沉的側臉側頭微笑。
“怎麼?老公是不是生雷醫生的氣了?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都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不需要你來擔心,難道他還照顧不好自己嗎?”
“我知道,但是這次太胡鬧了。”江涵之低聲道。
邵曉曼摸了摸下巴,看著江涵之上揚著唇角:“既然這樣你幹脆把他捆好了,讓醫護人員用皮帶把他綁好,我看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照現在這傷勢,應該就跑不掉了。”
“他想死想活和我一點也沒有,他愛怎麼樣,怎麼樣。”
看著江涵之冰冷的態度,邵曉曼倒吸了一口涼氣,恐怕就連江涵之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像雷行這樣讓人不省心的人,那時候萊恩受了槍傷,至少還有些意識。
但是再看看雷行收到了刀上,一醒來就覺得自己可以上山打老虎了,邵曉曼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敲開了雷行的房門,楚閔來開的門,請來的家庭醫生已經為雷行掛好了消炎的針水,邵曉曼伸頭看了一眼床上臉色蒼白的雷行,點頭微笑。
“江少生氣了吧?”
邵曉曼點頭,在雷行床邊坐下:“你出來也是打針,在裏麵也是打針,明明自己就是個醫生,怎麼在這些小事上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涵之不生氣才奇怪。”
“我知道,不過醫院裏打得藥,效果不算太好,而且床太硬,我也休息不好,我和楚閔已經打算好在法國租一處民宿住下,會請專門的醫生幫忙治療,她最近已經再找合適的住宿了,應該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搬過去。”
“同居?你們發展的真快,不過這樣也好,如果帶球結婚一定很幸福吧!”邵曉曼笑著,那看上去發現了奸情的小說,還有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
楚閔那麼正經的一個人,沒想到被邵曉曼這樣一句話,弄得微微臉紅,眼神都不敢直視邵曉曼。
雷行看了一眼兩人,隻覺得好像被誤會了什麼,毫無風情的先一步解釋道。
“你不要誤會,我和楚閔之間並沒有什麼,我們兩個隻是朋友,也隻會先從朋友做起而已。”
邵曉曼看著楚閔急忙恢複的神色,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雷行,手心覆上了楚閔的肩膀,那苦口婆心的模樣,看起來就好像是楚閔的胞妹,隨即還發出一聲長歎。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盡力而為吧!”楚閔一聳肩,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雷行,隻覺得感情這條路真是比想象中要難走得多。
在雷行的心裏好像從沒有住下她,就算是曾經有,現在楚閔也從雷行的心裏搬家了,兩個人就好像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楚閔也隻有輕笑,卻沒有辦法脫身。
邵曉曼交代了雷行要好好休息,平常注意不要太過勞累後就出去了,沒想到與門外的江涵之撞了個正著,邵曉曼笑著,雙手懷抱著江涵之的腰身,看著那張稍稍有些緩和的臉色,唇溫柔的觸碰著江涵之的唇角,那溫柔的模樣,把江涵之的心都快融化了。
走欄上,兩人懷抱在一起,邵曉曼頭倚在江涵之的頸邊,還稍稍點著腳尖。
“你就別生氣了,雷行是醫生,他能照顧好自己,而且我想他也打算趁著這些日子和楚姐走進一些,畢竟有些事並不是那麼難以解決的,不是嗎?”邵曉曼仰起頭倒吸了一口涼氣:“而且我覺得雷醫生有個人照顧也是好的。”
“楚閔不需要他來照顧,已經偷笑了,還指望著楚閔照顧他?”江涵之冷冷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