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的東西,身體的某部分,好好保護都還來不得,怎麼能忍心給別人?
池念沒想到,在這個問題上陸漠霆竟然表現的無比堅決,說什麼都不讓她去。
“我想去就去,這是我的自己的事情,你管不著!”
“你看我管不管,你敢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那你現在就打斷我的腿吧,反正我就是要去!”池念不怕死地說。
陸漠霆被她搞敗了。
“我這是關心你好不好?!”
“哦,我看是某人的占有欲已經上升到了一種極端的地步了。”
陸漠霆差點氣得吐血。
“你一天不惹我生氣,心裏就難受是不是?”
“是,我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陸總體會一下最好。”池念皮笑肉不笑地說。
陸漠霆可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風水輪流轉,自己挖的坑,總有一天把自個兒也給坑了。
“想去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
“去不去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憑什麼要答應你一個條件?”
池念可不傻,幹嘛是她吃虧?
陸漠霆哼了聲,以前反應還沒這麼快的,現在倒是能說會道的。
“說說看,什麼條件?”池念問。
其實仔細看,這樣繃著臉嘟著嘴的陸漠霆,還好生可愛呢。
“下個月,就嫁給我!”
“嗬嗬,哪有這麼快就結婚的?陸總真是閃婚閃離的典型代表!”
“你答不答應?”陸漠霆直逼她的眼睛。
“不知道……”
“必須答應,就這麼說定了!”
他拍拍她的小臉,一本正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醫院,不許自己一個人!”
池念:“……”
*
翌日,池念便去了醫院。
畢竟也是有血緣關係的人,嘴上說著不管不顧,但下一秒她就心軟了。
甚至這幾天做夢她都能夢得到蔣梅文奄奄一息的樣子。
枯槁的老人,不及時醫治的話,隻有死路一條。
醫生從池念的手臂靜脈抽取了造血幹細胞之後,通過血細胞分離機收集,其餘的血液回輸至體內。
醫生向池念保證,不會告訴蔣梅文是她捐獻的。
另外,骨髓抽取一般是兩次,不過兩次間隔的時間較長,捐獻者有充足的時間恢複。
“我知道了,你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過來。”
“好。”
出了門,還沒等池念反應過來,陸漠霆便打橫將她抱起,往隔壁的空病房走。
“喂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別說話,保持體力。”
“陸漠霆,這裏對麵有個神經內科,你要不要去掛個號看看?”
陸漠霆哼了聲,“你拐彎抹角罵我是神經病的功力,越來越強了。”
將她放在幹淨的病床上,他俯身,撐在她身體兩側,很溫柔地在她眉心吻了一下。
“乖,在這躺一會,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聲音也是很溫柔呢。
“我真沒事,就是抽了點血而已。”
“好了,乖乖躺著,我給你買點粥喝,好不好?”
“嗯……”
池念覺得心口一暖,終於乖了。
隻是,陸漠霆前腳剛走,後腳,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陌生醫生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