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董事長,襲擊總部基地的小子已經抓住,現在正關在基地監獄裏。隻不過,”哲力齊掃描了一下周圍,發現周圍的人似乎都很自覺的躲得遠遠地,除了林阿黛和小君,而這兩個還勉強可以稱作知情者,便接著說了下去,“這個人似乎並沒有惡意,而且來曆不明,身份詭異,屬下愚鈍淺薄,希望董事長和小玲小姐能夠親自審問!”
“哦?”馬景文冷笑一聲,“這麼隱秘的一個犯人,老夫還是不要湊熱鬧了吧?”
聞言,小玲不禁頭疼地直冒冷汗。
這個哲力齊,怎麼這麼不上道呢?早就提示他去向馬景文彙報工作了,怎麼還牽扯上她?還嫌她得罪的這位新任董事長不夠厲害麼?
父親臨走之前再三叮囑,一定要跟這位新任董事長搞好關係,據說這位不但出身沃爾夫上層貴族,而且還與主持這次行動的聖子大人頗有交情,可以說,張家的榮辱前程全係在他們的一念之間啊!
“馬董事長!”小玲心裏一急,竟失了分寸,拉住馬景文的手直接變成了“攀”,“您真的誤會了!”
馬景文不耐撥開攀在手臂上的手,卻不想低頭之間,看見了小玲緊身禮服下,胸前的豐腴。似乎,比在機場時看到的還要大一些。馬景文的眼一頓,視線上移,劃過她修長的脖頸,落在被冷汗衝刷地一塌糊塗地臉上,不禁又嫌棄地勾了勾嘴角。
小玲被那嫌棄一驚,尷尬地抹去花掉的妝容,露出如玉精致的臉龐。
這時,不光是馬景文和他身旁的小秘書,就連林阿黛也看呆了。
這小玲,竟然是個天生麗質的美人!
作為女人,無不嫌棄自己不夠美,可是,這小玲生得這麼漂亮,為什麼偏用那麼多脂粉把自己塗抹地得人不人鬼不鬼呢?
林阿黛看向小君,小君似乎並不驚訝,看來,他是早就知道的了。
“沃爾夫上層那幾個負責跟環北緯接洽工作的,都是出了名的老色.鬼。張行怕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惦記,可是地位尷尬,又不敢隨便易容,怕被人誤會別有所圖,便從小就讓她以粉遮麵,裝成貌醜無鹽的模樣……”
小君悄悄傳音給林阿黛如是說道。
也是,作為女修煉者,長得漂亮,也不見得是好事。像小玲這樣身份尷尬的,別看她在地球人裏是個人模人樣的富家小姐,可在沃爾夫族眼裏,也不過是個依附於他們的女修煉者而已。長得再漂亮,可有哪個上層貴族肯真的明媒正娶?最大的可能不過是被人看中收做了爐鼎吧。
恐怕到那個時候,他們哭都沒處去,雖然暫時打理著環北緯,可又不是非他們張家不可。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張家跟衛家走得那麼近,還定下那個不成文的婚約的原因吧。
同樣作為女修,林阿黛突然有點同情這個小玲了。
而那小玲,從眾人的反應中,也明白自己的真容暴露了。據她所知,這個馬景文別看一大把年紀了,也不過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貨色。
可現在,馬景文愈演愈烈的不滿,就像是一顆不斷蓄積能量的定時炸彈,不但隨時都會將他們父女曾經的努力炸得灰飛煙滅,甚至還可能再一次招來滅門之禍……
“馬伯伯。”反正真容被人看見了,為了父親,為了家族,她隻能聽天由命了。想到這裏,她反而微微一笑,連聲音都柔和了幾分,“說到底,我們父女也不過是為聖子暫時打理這環北緯集團而已,您又是聖子的使者,不光這環北緯的事物和人力,包括我們父女,不都是您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