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囂張程度堪比我爸是XX,也許還高出那麼一截。
欠揍指也是無人能敵。
上鋪敷麵膜的女人忽的坐起身,如詐屍一般,她臉上抹了一層綠色的清潔麵膜,睜大了眼睛看人,頗有幾分綠巨人親戚的影子。
“你少在這裏得意洋洋狗眼看人低,別以為自己真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個出賣身體的賤人而已,看你被玩膩以後過怎樣豬狗不如的人生!”
字字誅心。
既夾雜著嘲諷,也帶著她的嫉妒。
她就是昨晚提醒梁涼有人找的那個室友,盡管敷著麵膜,也不難看出她臉上的譏諷。
梁涼嘖了聲,抓了凳子就坐下,她微揚著下巴,雖比躺在上鋪的女人矮了有幾十厘米,氣勢卻是足得很。
“我不知道我以後會過怎樣的日子,倒是你,永遠也沒機會過我現在的日子,你就可勁的酸吧,你越酸,我越快活。”
“你狗仗人勢!臭不要臉的賤人,都不知道那男的有沒有妻子,你就勾搭上去,你爸媽要是知道養出你這種社會毒瘤,非當場氣死!”
“她不是孤兒嗎,哪裏來的父母?”
“說不定就是當初生下她的時候被氣死了。”
其他人陰陽怪氣的搭腔,還有化好妝準備出門約會的人折返了回來安慰她道:“小靈你消消氣,和她有什麼好說的,爛泥就是爛泥,有什麼厲害的人幫忙都扶不上牆。”
名為小靈的女人怒火轉移,瞪著那安慰的女生道:“你懂個屁。”
她攀附上的是一般男人也就罷了。
那可是楚淮啊,榕城數一數二的鑽石王老五,外界有八卦盛傳他沒有緋聞傍身的原因是家裏有母老虎,已經隱婚。
無論受邀怎樣的活動,他都沒有女伴隨行,之前還有一張他參加紅毯的照片被全網傳成了表情包。
他左右兩邊都是相熟的人,皆帶著漂亮高挑的女伴,唯獨他一人上演著單槍匹馬的戲碼,五個人的電影,沒有他的名字。
無論他在人前塑造的形象是否與現實生活中的相符,他都是一個值得人托付的。
他不缺錢,長相上乘。
隻不過眼睛可能有疾,居然看上了梁涼。
在這六人寢裏最其貌不揚的女生,縱觀她們大藝術係,哪一個人不比她要好看,怎麼就站在女寢下還執意要等她呢?
她是給人下降頭了?
被小靈推開的女生麵露尷尬,羞惱成色,卻沒反擊,隻陰著臉出了宿舍,臉色差得像要去挖人祖墳。
有什麼了不起的。
在這裏說教別人說得頭頭是道,理直氣壯的,自己背後還不是勾搭了幾個上年紀的老男人,成天拿著手機幹爹幹哥哥的叫,真怕別人不知道她多賤。
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在本係裏還是出了名的冰清玉潔大美人,受眾人追捧,上星期還有個眼瘸的富二代用一輛豪車和數不清的鮮花追求她。
花了些錢,就將係裏隻會彈吉他,在她們樓下演唱了大半個月的係草比了下去。
第二天,她就能和人在外麵開房。